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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荷包看著也挺好看的,就留下吧,偶爾玩玩你這種……叫什麼?緞帶繡?偶爾玩玩是可以,但平日裡練習女紅,還是要以‘針線活’為主。你這哪還是針線活啊?直叫針帶活好了。”把淑寧噎得半天沒換過氣來。

這怎麼不是針線活?!針還是針,只不過是把緞帶絲帶當成了線罷了,這難道不好看、不漂亮嗎?能用來作裝飾就好。不管黑貓白貓,能抓到老鼠的就是好貓,難道還有人管那貓是吃魚長大的還是吃貓糧長大的?

淑寧憤憤不平地帶著荷包回了房,翻箱倒櫃了一番,找出幾團各色絨線來。既然老媽說要用“針”“線”才叫針線活,她就做個“針線”活來給她瞧!

挑了塊表面光滑些的絨布做底,她上好棚子,用那些絨線再繡了一幅簡單的花卉圖。說起來這種“絨線繡”的做法和普通的繡花方法差不多,只不過線要粗上幾倍,能省些時力的同時,也要注意保持線面平整,針腳勻稱。還好她的基本功還算過得去,繡起來也是像模像樣,不過花的時間要比緞帶繡多許多。

春杏看到她在房安安靜靜地埋頭繡花,也放下了擔心,她原來還怕淑寧會因為受到打擊而沮喪呢。她悄悄走了出去,到上房向佟氏報告了此事,佟氏點點頭,吩咐她回去了。出門的時候,正好與二嫫擦身而過。

佟氏見到二嫫進來,打量著春杏的身影消失,忙把二嫫叫到身邊,問道:“怎麼樣?有沒有從那丫頭處打聽到了?”

二嫫點點頭:“雖然那丫頭嘴巴挺緊,但經奴婢旁敲側擊,還是打聽到了。”

佟氏眼一亮:“快說!”

“她那日說的話大多是真的,只是說得有些不詳不盡。大房的慶哥兒年前就傳說府裡要為他訂門好親事,當時還未決定是選兆佳氏還是鈕祜祿氏的小姐,而慶哥兒因為喜歡敏妃娘娘的妹子,所以纏著人家不放。春天的時候那位小姐被許了人,男方家是世襲的國公府,因聽說慶哥兒的事,人家世子叫人來把慶哥兒打了一頓,鬧得滿城風雨。老爺和大爺怕慶哥兒再在外頭惹事,藉口養傷,關他在家裡不許出去,直到章家小姐過了門,才放了他。這事兒鬧得有點兒大,結果兆佳氏和鈕祜祿氏兩家都推了婚事,大奶奶託她孃家說項,才為慶哥兒訂了一位姓李的官家小姐,父親是漢軍旗的一位參領。這位小姐聽說長得不怎麼樣,慶哥兒不情願,鬧性子把自個兒關在房裡,誰也不見。秋菊本是針線房的粗使丫頭,因眉眼間有幾分像章家小姐,慶哥兒無意碰見了,就要到自己房裡使喚,沒過半個月,就要正式收房。當時府里正跟李家換庚貼呢,怕節外生枝,就沒準許,結果慶哥兒就鬧著不肯吃飯。大奶奶惱了,直接把他鎖起來,又回了太太,叫了陪房將秋菊悄悄兒送到咱們這裡來。”

佟氏聽完一番長篇大論,鬆了口氣:“既然不是派來搗鬼的狐媚子,我就放心了,怎麼說也是親侄兒的屋裡人,我這個做嬸嬸的,就幫慶寧照顧照顧他心上人吧。”

二嫫說道:“奶奶雖說是好心,只是慶哥兒對這丫頭未必是真心,時間久了,等他娶了親,就怕他有了新人忘舊人。以後讓新媳婦知道,只怕奶奶會難做人呢。”

“難做人又如何?難道她一個晚輩還敢對我怎樣?再說了,又不是我要幫侄兒照看秋菊,是大嫂子親自派人‘送’她過來給我使喚的,你三奶奶我一向最是仁慈憐下的,從不虧待下人,更何況還是大嫂子送來的人?”

兩個女人對視一眼,默契地笑了。

母親和奶媽的這番對話,淑寧自然不知道,她還在為手的絨線繡埋首戰鬥呢。母親要管家;二嫫現在忙著別的事,沒空理她;小桃出嫁,離開了家;小梅要侍候哥哥起居,而且又是個不愛說話的;春杏要管廚房的事,不能時刻在她跟前。她發現好像原本能在針線活上給予她指導的人都有事在忙,迫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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