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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已經幫了蘇先生許多了,以後就看他自己的造化吧,不必再為他操心。”
張保道:“我做了幾年官,蘇先生助我良多,為了幫我料理公務,甚至還誤了一屆科考,我也只是想多幫幫忙,讓他以後走得平順些罷了。”
佟氏便道:“你助他置下家業,又讓他在家備考,考了,又替他買屋買婢,這便足夠了,幫得太多,反而讓別人心裡不好受,擔心日後要事事被你制肘。”她看到丈夫一臉震驚地望向自己,就知道他一定沒想到這些,便接著道:“再說,你既是閒賦在家,就不要和官場上地人有太多往來,送禮請託之類的,被人傳出去對你名聲也不利。陳大人手下的幾位,都有人盯著呢,你還是不要太親近的好。”
張保從沒想到這些,只是覺得蘇先生給他出過許多好主意,希望報答一下罷了,如今聽了妻子這一番話,才覺得蘇先生近日上門少了,未必完全是忙碌的緣故,只怕人家心裡真有這個擔心。然而他聽到後頭,已發覺有些不對:“為什麼不和那幾位大人親近?我再過大半年就要起復,與他們來往有什麼不對麼?”
佟氏打量著周圍沒有人在,才悄悄對他道:“我嫂子昨兒來看我,替家裡帶了幾句話,說是有御使參了陳大人幾本,都被皇上扣下了,但看情形,用不了多久就會被翻出來,叫我們小心些,別被捲進去。”
張保沉吟片刻,道:“既有這事,還是給陳大人他們打聲招呼的好。再怎麼說,我早就被視為他們那邊的人了。”
佟氏皺皺眉,仍輕聲勸道:“夫君糊塗。你是皇上的臣子,如今又在家丁憂。就算與陳大人有些交情,又能幫上什麼忙?你以為沒人給陳大人他們打招呼麼?既然連我家裡都知道了,這事只怕早傳出去了。憑陳大人的本事,定有脫身地妙計,咱們只管靜靜旁觀就是。別忘了。你再過大半年就要起復,可別讓人抓住了把柄,反誤了自己的前途。”
張保聽了覺得有道理,便拋開送禮請託的計劃,只在家裡看書寫字,既不與官場地朋友來往,也不管蘇先生謀缺之事,免得兩人間生了嫌隙。
其實他們夫妻二人倒是有些冤枉蘇先生了,蘇家人如今天天忙得不行。哪裡有功夫去別家作客?
也不知是誰發現蘇家住在那個小院裡的,沒有了大戶人家地高門檻,以前那些趨炎附勢的所謂親友。知道蘇先生如今了進士,通通都上門來了。甚至連那位河間府的遠親。也真個賣了屋子上京來投靠,讓蘇先生頭痛不已。
那位遠親。說是同族,其實就只是他兩歲那年見過一面罷了,如今人家仗著個叔叔的名份,帶了全家在他這裡賴著不走,他卻沒法可想。作為正在候缺的官員,他要顧慮自己地名聲,因此不能強硬地把人趕出去,只好一邊忿恨,一邊虛與委蛇,同時還要擔心自己一但外放,這座小院就會被那個“叔叔”佔了去。
幸好他一向是個聰明的,留了個心眼,在那“叔叔”旁敲側擊這院子日後的歸屬時,透露這是他從前的東家“借”給他住的,並不是他自己的產業,因此,一但外放,就要把院子還給主人了。看到那“叔叔”失望的神色,蘇先生心暗暗好笑,又悄悄知會妻子與阿松,對外一律說院子是借的。
好不容易空閒下來,他才有機會到伯爵府拜見張保,託對方在自己外放後照看小院。張保爽快地答應了,而且在言談還暗示自己不會為他謀缺,要他自己努力,日後兩家就當是朋友來往,不必再提幕客東主之類的話。
蘇先生本就是個聰明人,當然明白張保話裡地意思,心下感激。他跟張保在廣東近四年,早已積下幾千銀子的身家,得了張保贈宅,不久又有官職,他已沒什麼所求了,只盼著能在任上大展身手。張保一家的為人,他是瞭解地,完全沒擔心過會被制肘,但張保的兄弟和侄兒們,卻是難說,要是以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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