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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嫉妒 文 /
金兀朮情不自禁地也摸摸自己的肩頭,那一箭的傷,彷彿還在隱隱做疼。這樣精湛的射藝,他也自認達不到。
這時,人群中已經爆發出強烈的歡呼聲,英雄重英雄,女真的男女老幼,見她如此,無數鮮花拋灑過來,就連一向桀驁不馴的穀神也大力鼓掌。一眾宋俘更是喜極而泣,用力鼓掌。
花溶勒馬緩行,這時,行的已經是宋國的禮儀,她伸出手,抱拳而禮,嘴角含笑,又圓又大的黑眼睛,流瀉出一種明亮的色彩,長長的睫毛垂在白皙的面上,跑這樣一圈,騎士們都是滿頭大汗,她卻冰肌玉骨,並不喘息,只是臉上罩了一層粉紅色豔麗,在太陽的照射下,彷彿一朵花在無聲地盛放。
宋徽宗旁邊的寵妃喬貴妃長嘆一聲,低聲道:“老身年輕時向來自負貌美,年邁時唯知茂德公主和耶律觀音為最美,不曾想,這姓花的女子,容貌更勝二人……”
其實,並非花溶真比茂德公主美麗,只是她那樣矯捷地站在人群裡,英武,勇氣,帶著那樣的笑意,一眾壓抑屈辱的宋國俘虜,彷彿見到一縷陽光照耀在青苔上,彷彿自己的女兒,做了一回揚眉吐氣。
在眾人的歡呼聲裡,花溶下馬,只見宗望和金兀朮已經走到自己面前,在他們身後,是滿面怒容又十分驚奇的宗翰。
宗望舉了一杯酒,笑道:“花溶姑娘好身手,今日一見,真是名不虛傳。”
花溶接過一飲而盡:“二太子過獎。我這樣的人,在大宋比比皆是。”
原來,他見花溶出場,才認出她來,又見金兀朮煞費心思要她出場表演,立刻明白金兀朮的意圖。他熟知金兀朮和宗翰因為花溶而起的恩怨,金兀朮此舉,顯然正是要她如此高調,以免遭到宗翰的威逼。
因此,他乾脆好人做到底,再送金兀朮一個人情,親自前來敬酒,也算是英雄重英雄,更是給宗翰一個警告,眾目睽睽之下,可不能再為難一個女子。
宗翰自然明白他的意圖,他曾被嶽鵬舉殺退,他此時還不知道花溶已是嶽鵬舉的妻子,只知是他“姐姐”,惱怒之下,本來轉念當場就要抓住這個女人,可是,被宗望這樣一說,再也不好發作,只鬱悶地站在一旁。
一邊的穀神本來贏了一籌,正在得意,可是,被金兀朮這一手攪合,勝利的喜悅被沖刷得一點不剩,甚至十分汗顏,自己竟然還不如宋國一女子。
金兀朮可管不了他們的眼色,眼角的餘光裡,見宗翰一臉悻色卻又發作不得,他更是又得意又高興,也端一杯酒過去:“花溶,我也敬你一杯……”
花溶也一飲而盡,才下馬:“多謝你的金塞斯。”
金兀朮但見她笑靨如花,帶著一種純潔和甜蜜的清新,唯眼睛裡流露出那麼強烈的戒備和勇氣——
彷彿第一次見到她,心裡不知怎地,在這個時候,不恰當的砰砰直跳,立刻道:“金塞斯是你的,早就送給你的,它只認得你了……”
花溶尚未回答,卻見一干宋俘已經走了過來,宋徽宗很是激動:“這位姑娘……”
“我叫花溶,是大宋宣撫使嶽鵬舉之妻。”
花溶淡淡地看著他,行了一禮,這個昏聵老邁的君王,現在的階下囚,早已不記得當初他企圖以“六甲法”救國時見到的那個“小道士”了,此時,他老邁昏庸的眼神,看著她,只如看著一個女兒一般的後輩,欣喜,激動……
一眾宋俘在來金國之前,已經聽過嶽鵬舉的大名,無不驚喜交加,原來,這個女子竟然是大宋名將嶽鵬舉的妻子。
他們雖然被羈押異國,不聞世事,但金兀朮等海上敗逃後,各大金軍身邊的主要姬妾,如茂德公主等還是略知一二的,偶爾輪到探望父母,便也會講給他們聽。因此,絕境中一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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