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翰和新狼主雙方勢力懸殊不大,耶律觀音的另一姐姐又是宗翰的第十八娘子,所以,她秉承父親的意思,動輒得咎,兩邊討好。
她和姐姐談笑幾句,見金兀朮面無表情,猜他不開心,走過去,本是想安慰他幾句,可是,一來她畢竟是少女的羞澀,二來自小被稱為草原“第一美人”,來了這白山黑水,也是數一數二的美女,即便和宋氏的公主相比也毫不遜色,自來受人逢迎,見金兀朮態度如此冷淡,一時怔在原地,不好意思走過去。等了一會兒,再回頭,已經不見金兀朮的蹤影,人影綽綽,不知到哪裡去了。
穀神這方贏了一場,很是自得,敬酒是宋徽宗父子二人一起上的。宋徽宗先雙手敬獻一杯燕京有名的金瀾酒,說:“素聞元帥神勇,今日一見,真是佩服,射藝煞是精湛!”
穀神右手接過酒,一飲而盡,左手搖了搖那條射斷的楊柳枝條,用生硬的漢語得意地說:“今秋我只消五千勁騎,便可踏平你的臨安,取你九子的首級,一如射折此柳枝……”
宋徽宗大驚失色,根本不敢回話,一邊的宗望摟著茂德公主,大笑著也用生硬的漢語呵斥:“穀神,休得無禮!”
他轉過頭,按照金人的禮節對宋徽宗行了一個女真禮,跪左膝,蹲右膝,連著拱手搖肘三次,這是女婿對“泰山”的行禮。
宋徽宗等稍稍安心,只聽宗望說:“泰山放心,現在兩國議和,如果商議妥當,我定放你等南歸。”
穀神傲慢地笑一下,正要離開,忽然聽得旁邊,金兀朮冷淡的聲音,卻是對宋徽宗說的:“昏德公,今日即是表演,何不叫你南人使節團也出來比試比試……”
宋徽宗以為他是有心刁難,額頭上冒出冷汗,連忙道:“四太子恕罪,南人不善騎射,不敢獻醜……”
金兀朮哈哈大笑一聲:“你南人使節團裡,剛剛不是有人敢出言不遜麼?為甚不敢出來一試身手?”
一眾宋俘本來就生怕他們藉故怪罪那個大膽的小小使節,這時,一個個向花溶看去,只見她依舊坐在原地,並未看這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宋徽宗哀求道:“四太子,請你念他年幼無知……”
他見花溶個子嬌小,以為是個年輕人,金兀朮哈哈一笑,只好指向花溶:“既然她敢出言不遜,就讓她出來試試身手……”
他這話說得很大聲,早已坐立不安的宇文虛中立刻聽到了,惶惶地看一眼花溶,心底只怪責她不該強出頭。
一眾宋俘見金兀朮強令己方人員出醜,卻求情不得,這時,宇文虛中已經在提醒花溶,低聲道:“你向四太子陪個罪……”
扎合站在她身邊,緊張地看著她,以為她觸怒了宗翰,遭到報復,亦步亦趨地跟在她身後。
宇文虛中見這個女真兵跟著,也不敢呵斥,只暗中皺皺眉頭。
一邊的張弦和劉淇也很緊張,暗中交換了一下眼色。
花溶跟隨宇文虛中一起來到金兀朮面前,淡淡道:“四太子有何吩咐?”
金兀朮目光灼灼:“今日盛宴,宋國使節何不也表演一番以助酒興……”
一干宋俘都捏了把冷汗,卻見花溶不經意道:“這是金人娛樂,我們就不湊趣了……”
“怎麼,你是不敢?”
花溶明知他是激將,卻聽得穀神哈哈大笑,輕蔑道:“毛都沒長齊的小子,只會逞口舌之能……”
花溶微微一笑,忽然看向金兀朮等:“既然如此,大宋使節花溶就獻醜了。”
金兀朮大笑一聲,拍掌三聲,只見武乞邁牽著金塞斯上來,手裡拿著一套紅色的騎裝。花溶接過騎裝也不要人服侍,三兩下穿上,躍身上馬。
此時,太陽剛剛西斜,眾人見她身手矯捷,身姿美妙,動作輕靈,舉止真是動如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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