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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而不答。她也不知道,誰知道呢?也許,不過是一個心理安慰吧。如果靈芝真能起死回生,世界上豈不是許多人就不用死了?
“多謝,以後你不用再送來了。其實,也沒什麼用的。”
她那種明確的拒絕的意味激怒了他。每次都是這樣,一直是這樣,從劉家寺軍營到燕京的太子府邸,總是自己百般討好,而她,冷冰冰地拉開距離。
他呼吸急促,聲音急促:“其實,你的死活跟我何干?我……我來與你無關,我只是來看看孩子……”
孩子在他懷裡,捧著鳥兒,翠綠的羽毛在他面上掃來掃去:“阿爹,以後你天天給我捉鳥兒……”
他的眼神這才慢慢變得柔和,摸摸兒子紅撲撲的臉,說聲“嗯。”
父子太過親暱,那是多年情感的累積,是自己夫妻一時三刻比不上的。
花溶眼神一黯,沒有做聲。
這時,孩子手一鬆,鳥兒掉在地上,撲稜著翅膀,似是要飛走,他趕緊掙扎著從阿爹懷裡跳下去捉住,捧在手心,跑到媽媽面前,喜悅地問媽媽:“好不好看?”
“很好看。”
金兀朮也上前幾步。
兩人之間,只隔著一個孩子。
他不經意地,將孩子稍微拉開一點,看著她蒼白的臉,低聲問:“花溶,你是怎麼受傷的?是宗翰計程車兵打傷你的?”
她搖搖頭。
他的目光有些憤怒,忽然伸出手抓住她的手腕,然後,手放在她的胸口,面色大變:“花溶,這是誰打傷你的?一般計程車兵,怎能下得了這樣的重手?”
他的動作太快,她來不及閃躲,也不曾閃躲,只是不答。金兀朮武藝不錯,看傷勢如何也是一下就能看出的,欺瞞他也沒有意義。
他厲聲追問:“究竟是誰打傷的?你離開我太子府時,明明還是好端端的……”
她若無其事地搖搖頭:“暗夜中混戰,看不清楚。”
這是實話,當時在燕京,的確是許多人追逐,倒也不算撒謊。
金兀朮驚疑交加,真不敢相信大金國會有這樣的高手。難道宗翰屬下還有什麼出類拔萃的人物,自己不曾知道?
花溶輕輕拿開他的手,抱住兒子小小的肩頭,這時,才看金兀朮一身的便裝。他完全是宋人的打扮,一身白色書生服,頭上還是他喜歡的那種東坡巾,只是,不曾拿著扇子了。
她微微一笑,很是難得,金兀朮如此裝扮時不拿扇子,居然不拿扇子也算一件稀奇事了。從軍營到海上,從宋國到金國,風流倜儻的四太子,南朝文化的擁躉,他不扮酷了?
鄂龍鎮邊境並不是那麼來去自如的,他要來這裡,顯然也是花費了一番心血。
只是,她才發現,金兀朮神色如此憔悴,雙頰深陷,整個人消瘦了一大圈。
她嚇一跳,難道是傷心兒子的失蹤,傷心至此?
可能麼?
她的聲音很低,抱了點僥倖:“你,來做甚麼呢?”
這孩子是他的,是他從陸家帶走並撫育成長,也必耗費了心血。單看孩子分別這麼久還對他保持的那種親熱勁頭,她就知道,孩子愛他甚至超過愛自己夫妻二人。
她見他不回答,低嘆一聲:“你若要帶孩子離開……”忽然想起兒子那句“一個媽媽要生小弟弟就不喜歡我要打我”,就說不下去。
小孩子卻不知道大人之間那麼多的暗潮洶湧,一隻手拉著媽媽,一隻手拉著阿爹,歡喜地看看二人:“媽媽、阿爹,今天我好開心……”
金兀朮心裡一震。
媽媽、阿爹!
這才是自己渴望中的溫暖家庭。即便不是親生兒子又有何妨?
經歷了那樣一場極大的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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