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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擺佈。可是,秦大王完全脫下她的衣服後,才發現往昔那樣白皙光滑美好的女體,經歷了這些天的“假死”,已經慢慢枯瘦,有些地方甚至只剩下一層皮包骨頭了。
有好一會兒,他根本不敢給她穿上衣服,只怔怔地抱著她,眼眶又幹又澀,第一次意識到,那麼美好的生命變成這樣,都是自己害的!多少次的自殺,多少次的生病,到現在這一次,終於生命慢慢枯萎,如一朵即將凋謝的花。
為什麼和自己的相處,總是帶給她死亡?
他抱住她的身子再也忍不住,一滴淚滴在她的身上:“丫頭,都是我不好。我知道錯了,你好起來,好不好?如果你能好起來,我就不恨你。連嶽鵬舉那個小兔崽子,我也不跟他做對了……丫頭,你好起來,好不好……”
花溶依舊軟軟地縮在他的懷裡,臉色也由往日透明的白變成一種菜葉一般的黃。
往昔的美麗,一點也不見了。
只剩下一個骷髏一般的女人。
這難道就是自己千萬裡追尋的結果?
這難道就是自己心心念念,不顧生死,所得來的結果?
秦大王摸摸她的長長的睫毛,甚至睫毛也被一些淚痕凝結,乾乾的,像一隻早已死去的蝴蝶,再也不會溼漉漉地睜開眼睛,那麼溫柔地看自己一眼了。
他深深地將頭埋在她的脖頸間,肩膀忍不住地抽搐痛哭。
良久,正要將她的破爛的衣服扔掉時,忽又想起她懷裡的那張婚貼,又慢慢地摸出來,再一次,細看上面的年庚八字。
丫頭,她比那個小兔崽子還大近四歲,可是,為什麼,偏偏她就愛上了他?
他將婚貼展開,放在她的細白的身子上,觸目的紅和驚心的白——那種死一般的慘白形成鮮明的對比。
多麼希望,將“嶽鵬舉”三個字換成自己?
可惜,永遠也換不成自己了;自己,就連那發黃的“婚貼”也撕碎了,早已化為灰燼了。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年庚八字上,看到八月初五這幾個字。這是他第一次知道她的生日,以前,他從未想起也從不曾問過她。他是海盜,在他的生涯裡,東逃西竄,不但自家忘了生日,也從不問任何人的生日,以為那是一個無關緊要的日子。此時,才明白,“生日”,那時多好的字眼——有生的日子!就是值得慶祝的。
生命,才是最值得慶祝的!
丫頭的生日多好啊,那時正是秋高氣爽,三秋桂子,十里飄香的時候。
丫頭,一定要活著,等我為你過一個生日!
請你至少讓我替你過一個生日吧。
心裡一陣一陣疼痛,再也說不出話來,只慢慢地替她穿衣服。他生平,撕裂女人的衣服的時候多,為女人穿衣卻從未有過。但花溶,他已經替她穿了好幾次了。可是,如現在這般,從裡到外,一件不落地替她換衣服還是第一次。尤其是穿內衣的時候,盯著她枯萎的身子,手也如心一般,每穿一件顫抖一次!
還有什麼能比眼看著自己最心愛的人,在自己眼前一點一點死去的滋味更難受?
何況她的死,還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好不容易穿好了衣服,他也不知道該幹什麼,只呆呆地坐在床上抱著她,連太陽從窗戶裡照進來,連身上的汗水溼透了衣服,也不曾想起,原來已經是盛夏了。
因為巫醫的到來,花溶曾清醒一次,秦大王便對巫醫分外信賴。可是,巫醫要價太高,他便在一個月黑風高夜又出去搶劫一次。這次搶劫的是一名原遼國貴族,家裡甚多護院,爭鬥中,秦大王逃出來,身上還是捱了一刀,好在那些畢竟不是什麼高手,砍得不重,他連夜逃回來,包紮了傷口,見花溶依舊安靜地躺在床上,才高興地笑著拿了大包的金子在她面前晃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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