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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君華收斂了雌威,急忙問:“出了什麼事?”
秦檜拿出一張榜文給她一看,王君華匆匆瀏覽完,也大驚失色:“這是誰幹的?天薇這個賤人還是嶽鵬舉?”
秦檜咀嚼一下腮幫子:“國夫人,煩勞你辛苦進一趟宮裡,打探官家意思。”
王君華狠毒地壓低聲音:“老漢,事不遲疑,不妨先下手為強。”
月光滿地。
金兀朮今晚忽然對歌舞宴樂失去了興趣,輕車簡從,只帶了三五親隨,趁著夜色來到西湖邊上。
冬日的西湖雖然蕭瑟,卻別有一番風味。這一晚月色很好,孤清地掛在天上,月下,湖水如鏡,波光粼粼,微風一起,如少女溫柔的眼波。遠處,傳來歌妓彈唱的曲調,畫舫遊廊,王孫公子,西湖歌舞幾時休。
他驚詫於這波濤洶湧的國家裡,人民是那樣無知無覺,醉生夢死。書本上再怎麼嚮往南國富饒,終究不如親步丈量得來的快感。他對這個國家的興趣,遠遠勝過對燕京、對上京。如果有一天,自己能成為臨安富麗堂皇的宮殿的主人,豈不遠勝坐在土炕上戰戰兢兢的小狼主合刺?他被自己心底根深蒂固的理想刺激得幾欲手舞足蹈,覺得這一切都那麼遙遠,一切又近在咫尺。
這樣的夜晚,還適合於紅袖添香時。可是,添香的女人在哪裡?
嶽鵬舉歸家,他再也不敢夜闖“怡園”,就算明知嶽鵬舉死到臨頭,他也不敢去——對自己生平最大的敵人,終究懷著極其的敬畏和歎服。也因其如此,更加迫切地期待著親眼看到他走上斷頭臺。
一艘畫舫靠近。
琵琶弦上說相思,幾名女子妖妖嬈嬈站在船頭,粉臉含笑,言語堆歡:“公子……”
他看見一名****半裸的女子,身形一閃,一臉嬌羞。他心裡一動,輕笑一聲,一揮手:“把船開過來……”
船靠近,迎進去尊貴的客人。畫舫遊廊,與海上的狂風巨浪,天壤之別。西湖令人沉醉,海洋令人懼怕——同樣是水,一者令人迫不及待地想佔有,一者卻令人迫不及待地想抽身。只是上船的一剎那,他的身子還是晃動了一下——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對水的根深蒂固的懼怕。************,但海上驚魂的時刻,事隔多年記憶猶新。
但畫舫裡軟香的燈火立即打消了他心裡的動盪,一把軟椅,兩個玉人,滿盞茶香,居中七八名舞女輕慢的歌舞:
景蕭索,危樓獨立面晴空。動悲秋情緒,當時宋玉應同。漁市孤煙嫋寒碧,水村殘葉舞愁紅。楚天闊,浪浸斜陽,千里溶溶。
臨風想佳麗,別後愁顏,鎮斂眉峰。可惜當年,頓乖雨跡雲蹤。雅態妍姿正歡洽,落花流水忽西東。無憀恨,相思意,盡分付徵鴻。
有井水處,大宋處處歌柳永。他想起自己送給合刺的小張氏,那幾分歌舞幾分風雅,在簡陋的上京尚可一觀,但比起眼前的溫柔洞鄉,相差不可以道理計。
一盤瓜果端上來,他捻一塊,眼前一花,人影一閃,嘴巴里已經多了塊甜甜的蜜瓜。他一點也不意外,否則,也不會上這艘船。他不露聲色,歌舞忽然停止,一雙肥嘟嘟的白手輕揮:“你等先退下……”
歌妓們退下,諾大的船艙裡,就剩下二人。進來的女人滿頭珠翠,胖胖的手指上戴了一顆巨大的貓眼石,脖子上同款式質地的鏈子,正是四太子當初的賞賜。
金兀朮不動聲色:“這艘畫舫是你家的?”
“這樣的畫舫,老鬼有幾十艘。這樣的歌妓,家裡有上千人……”
金兀朮這才知道大宋的豪奢——這個積貧積弱的國家,他們的宰相富貴到什麼程度,如此精美豪華絕倫的大畫舫,他竟然多達幾十艘。自己和宗翰、穀神、蒲魯虎等明爭暗鬥,費了那麼多手段,不計生死,獲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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