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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個:就是當日自己有沒有對花溶得償所願?!這一直是心裡的一個重大疑問。他心機深沉,在這種事情上,深知一個男人不可能完全想不起任何細節,無論怎麼回憶當天自己都不過只拉了一下花溶的手而已。而且,花溶性子素來倔強,縱然是因為愛惜兒子,那天的屈服也來得太快了點吧?

他越想越不對勁,大聲說:“傳康七這廝。”

康公公顛顛地進來,情知不妙,立刻跪下,趙德基大喝一聲:“大膽奴婢,你還不從實招來?”

康公公顫聲問:“官家……小的犯了何事……”

“那天,朕到底有沒有真正臨幸花溶?你若敢有半句虛言,朕定斬不饒……”

康公公嚇得頭大如鬥,情知這個荒淫昏君終於發現了真相。可是,他咬緊牙關無論如何也不敢承認,只得說:“官家……那一日,是真的,真的……”

“真的什麼?”

他暗罵你自己在裡面的詳情,你自己不清楚誰清楚?但說出口的卻是:“那聲音,小的們都聽見……官家的,花溶的……”他大著膽子反問,“莫非是花溶服侍不周?”

趙德基因為那一晚,經常在太監們面前得意洋洋表明自己男人雄風振作,如今,怎肯輕易承認自己還是“不行”?這令人羞辱的念頭,他是拒絕承認的。

他見康公公的話沒有什麼破綻,料定康公公不可能因為嶽鵬舉夫妻而欺騙自己,又問不出個所以然,心念一轉,馬上說:“馬上啟程去太后佛堂,不許驚動任何人……”

康公公暗暗叫苦,卻不得不立即秘密準備,陪著趙德基去佛堂。

趙德基因為存了懷疑,越想越憤怒,一種被愚弄或者不曾得逞的憤怒。幸小劉氏他都一直要用壯陽藥,沒理由自己“雄風”一回,卻毫無記憶。

還有天薇。他早已因為韋賢妃的親筆對天薇有了猜忌,心裡其實明亮如鏡,生母定是怕天薇揭露了自己在金國的醜行,畢竟當初宗望送來的韋賢妃春宮圖是實實在在的,韋賢妃絕不可能逃過蹂躪。

天薇和生母,孰重孰輕?他早已掂出分量。現在又想到天薇竟然和花溶聯合欺君,實在忍無可忍。

初冬的第一場雨後,“怡園”草木凋零,遍地枯黃,就連萬年青和忍冬也顯得有氣無力,地上的一些芨芨草開出一種猩紅的小花,已經沒了蜂蝶的圍繞,十分寂寞。

一名宮人被女僕領著,悄悄進來,在花園裡找到花溶,神情焦慮:“嶽夫人,公主請您馬上去佛堂……”花溶心裡一驚,立刻明白過來,是趙德基要突襲檢查了。

她立刻將孩子託付給李易安,自己騎馬趕往太后的佛堂。

太后的佛堂比鄰行宮。因為南渡,此時的臨安行宮,跟昔日的皇宮規模相比,十不及一,雖然也有簡單的四道宮門,但規模和格局尚不及當初東京豪富之家氣派。太后的佛堂就在女眷閣樓的側面,原是當地的尼庵,因為金軍南下一度香火凋零。太后到臨安後,不願在原本就擁擠的後宮和女眷們敷衍,就自請在背後的佛堂定居,修身養性。她死後,趙德基為祭奠她,擴大了佛堂的規模,任一些後宮女眷來此求神拜佛,當然多數是來求子的。

天色已晚,佛堂裡來了一位特殊的參拜者,正是張鶯鶯。天薇跟她並無交情,但感念她上次為救花溶跟自己的配合,天薇正要向她行禮,卻見她在一座送子觀音下面跪著,唸唸有詞,但目光卻是看著自己。

天薇覺得很是意外,也裝著不經意地樣子走過去,跪在她身邊的蒲團上。張鶯鶯幾乎是唇語:“快叫嶽夫人回佛堂,‘他’起了疑心……”

最近,她們都不約而同地以“他”指代趙德基,昔日的“官家”彷彿是一個不可再提及的遙遠的事情。

天薇不知為何趙德基會起了疑心,正要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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