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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慣地擁著她入睡,如今一伸手,懷裡空蕩蕩的,更是孤枕難眠。
他眼紅如兔,這一日,再也呆不下去,可是,自己整軍,又如何敢隻身離開,否則,置那些辛苦投軍興兵勤王的忠義之士於何地?
他數著日子,妻子離開已經是五日了,卻無絲毫音訊,更是急得嘴巴都要起血泡,只想,再無訊息,就得趁夜殺回去,親自一探。
他召集軍事會議後,正在門外踱步,侍衛來報:“嶽大人,有客來訪。”
“請。”
他一看,只見一儒生袍服,形如士子的男子翩然而至。他一愣,方說:“馬蘇,是你?”
馬蘇點頭:“正是在下。”
二人坐下,不等嶽鵬舉問,馬蘇先說:“此回,我並非奉大王之命,而是自作主張。”
“馬先生待要怎樣?”
馬蘇神色有些黯淡:“嶽大人須不知我身世。我家祖上原是遼國的漢兒,祖父因為才學和家資,累積高官。卻因為遭遇變故,家破人亡,流亡時偶然得秦大王營救,所以隱姓埋名,落草為寇。”
嶽鵬舉一直見他非比尋常,雖然跟在秦大王身邊,卻絕無尋常的草莽習氣,就點點頭,只靜靜聽他說下去。
“此次,我追隨大王去上京盜取靈芝,返回後,滯留京城,原是大王掛念嶽夫人病體,怕有任何不測。恰逢國家患難,兵變驟生,我素知苗傅軍中有八千西遼的降兵,其中有我故人張瑋,他原叫耶律,降宋後才取的漢名,也算是苗傅的謀臣之一。我可去代為打探。”
嶽鵬舉大喜,本就擔心妻子遭遇不測,不得訊息,如今馬蘇自願前去,真是喜出望外:“如此甚好。只是你若要前去,卻需得一個名正言順的身份。”
“還煩請嶽大人代為設法。”
“我明日就要去鎮江商請呂樞相,不妨帶你一起,現場舉薦。”
“謝嶽大人成全。”
嶽鵬舉肅然回禮:“馬先生不需客氣,此行兇多吉少,還得保重。”他知馬蘇多少是受秦大王的指示,如不是因為自己妻子,不見得就會去冒這個險,但馬蘇既然說是他自願前去,所以,他也不說破,只心裡暗自感激。
馬蘇也作揖回禮:“久聞嶽大人禮賢下士,尊重儒生,如今一見,果是名不虛傳。”他在燕京四太子府的大戰中,得嶽鵬舉搏命營救,今日一見,尚未說到出使,嶽鵬舉先以“先生”呼之,目睹嶽鵬舉行事,也自佩服,心內暗道,即便不是大王授意,自己也是願替他效力。
這一日,樞相呂頤浩在鎮江召集韓忠良、張俊等議事。他是文臣,保持著本朝慣有的對武將的優越感,眾將對他行禮,他只是擺擺手,居中坐了。
他清清嗓子,正要說話,只見辛永宗跌跌撞撞地跑進來,連禮都來不及行,就嚷道:“大事不好了,苗傅、劉正彥兵變……”
眾人大驚失色。辛永宗喘息著將王淵被殺一事告知。張俊是王淵的乾兒子,韓忠良起自行伍,一直得到王淵的信任和重用,二人聞知王淵的死訊,無不放聲大哭。
呂頤浩沉住氣,此時,衛兵送來郵筒,正是太后被挾持頒佈的命令,其中有一項是對朝廷主要官員的罷免,以及對張俊等人的封賞晉升,並附上了王淵被殺的簡報。
呂頤浩看了,更覺事情非同小可,但他還是保持著宰相的威嚴和冷靜,立刻看向張俊:“你距離京城最近,對苗劉二兇有何對策?”
張俊面露難色:“下官只得八千人馬,二兇卻有三萬多人,只恐不是敵手。且二兇屬下有八千遼軍,煞是能戰。”苗傅帳下有八千都是當時遼人的降軍,戰鬥力很強。
呂頤浩又看向韓忠良,韓忠良遭遇金軍,潰敗了一次,此次收集舊部,旗下也不過兩千人,他倒是十分爽快:“下官一定粉身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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