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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6章 你想死 文 /
他的腿輕飄飄的,呼吸也輕飄飄的,慢慢俯下頭,距離那麼近,對看清楚她臉上的微微的絨毛,臉色那麼光潔那麼柔和,彷彿一朵開到全盛的花。
嘴唇的蜜軟的芬芳,微微起伏的帶著熱氣的胸膛,強烈的**衝擊,他幾乎忘記了床上的兒子,忘記了前一刻還在何等的焦心焦慮。
他也累了,累得現在只想透過一場ooxx,得到最好最有利的發洩。
甚至在這個時候,有自己最喜歡最渴望的女人在身邊。還有什麼能比這個更令人嚮往?他激動得幾乎不能呼吸,嘴唇慢慢往下,直奔看中的那玫瑰花瓣一般柔軟的嘴唇……
嘴唇之間,隔著一隻手指的距離。
熱,燥熱。他不自禁伸手,解開自己的衣服。度假時,今天又不曾打獵,他穿的是一種輕便的便服。一拉,帶子開了,露出強壯的胸膛。
那是屬於男人的急切,急於貼上對面的女人,那起伏的柔軟的胸膛。
睡夢中,渾身的疲乏忽然消失無影蹤,所有的煩惱都沒有了,春暖花開,另一個世界無憂無慮,多麼美好。一匹駿馬馳騁,馬上的人影颯爽風姿,手提長槍,橫掃天下,忽然回過頭來,滿面笑容,甚至帶了點扭捏的羞澀,啊,那一張少年的面孔,純潔而清新:“十七姐,十七姐……”
距離越來越近,甚至能感覺到她帶著熱氣的呼吸微微噴在鼻孔裡,緩緩的,細細的,帶著特有的一股她身上的芬芳。然後,金兀朮看到她臉上竟然帶了些微的笑意,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遮擋了歲月的痕跡,掩住了眼簾上微微的細紋。啊!
飛瓊伴侶,偶別珠宮,未返神仙行綴。取次梳妝,尋常言語,有得幾多姝麗。擬把名花比。恐旁人笑我,談何容易。細思算、奇葩豔卉,惟是深紅淺白而已。爭如這多情,佔得人間,千嬌百媚。
柳永,還是柳永,“細思算、奇葩豔卉,惟是深紅淺白而已”,佳人易尋,但心上的人,又何其遙遠?他心魄動盪,不能自已,彷彿不是自己在做主,而是冥冥中的一股天意,牽扯,糾纏,將天南地北的兩個人拉在一起,從此不能自拔。他忽然就低下頭,貼著她的唇……
彷彿一股壓力迫來,花溶眼前一黑,春暖花開不見了,那雄姿英發的少年也不見了,長槍投擲而出,急急如黑雲壓城城欲摧……
她驀然睜開雙眼,一張面孔在自己面前放大,她幾乎驚跳起來,嘴裡發出一聲尖叫。
金兀朮被這聲尖叫所震懾,頹然退開幾步,滿臉的失望之情。
花溶驚訝地看著他半裸的胸膛,天氣炎熱,在度假的最初,他經常這樣****著上身,她並非沒看見過,但此刻看起來,卻是說不出的難堪和尷尬。
一個欲行非禮的男人被抓了現行!
他臉上的神色又羞又惱,胸膛上的肌肉一塊塊起伏,跳躍,像鬥牛士即將發怒。
花溶忽然坐正身子,手裡不經意地緊緊抓住形影不離的小弓。死死盯著他,冷笑一聲,原本稍微淡化的恨意又在加劇:四太子,金兀朮,他可想得真好,殺了一個女人的丈夫,再來百般討好殷勤,難道這個女人就該感激他委身於他?
這樣的暴行,無可饒恕!
金兀朮盯著她的手,一舉一動,毫不懷疑,自己再前進一步,那小弓就會劈頭蓋臉地打過來。是這樣,一直是這樣,這個女人,一直保持著該死的警惕,最百折不撓的剛毅的狠心,彷彿無論何時,無論何地,她都不會因為任何情況而感動。
“花溶!我想!”
“你想死!”
他怒不可遏,又如受到了莫大的委屈,乾脆跌坐在地上,如撒潑一般:“花溶,你到底要折磨本太子到什麼時候?”
花溶忽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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