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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條件我都答應。”
耶律大用並不理她:“老夫籌謀多年也無可奈何,就憑你!暫且留你一命,以後不要再接近這片密林,這裡都是土著野人,與世隔絕,就連老夫也不敢招惹他們。你穿過前面的松林外北走三十步,再往南走十五步,再繞過一個大石往北,就能找到出路。”
花溶正在記這句話,一抬頭,林中靜悄悄的,耶律大用已經失去了蹤影。她按照耶律大用的說法,一路行去,果然過了一片密林,便是一條出口。草原上的夜空無邊無際,她坐在馬上久久地看著這片茫然的天地,想起秦大王那一次專門差劉武來要回藥,原來,他估計是發現著了耶律大用的道兒,所以生怕自己服用了。可是,自己還一直以為他是要給妻妾生子用。心裡更深刻體會到那個男人的好。自己走投無路,那陽光燦爛的海灘,兒子無憂無慮的樂園,他朝夕精心的照料,這原本才是自己最好的歸宿,不是麼?
她悵然半晌,等殺了趙德基、秦檜,等殺了他們,自己一定會去,躺在那片海灘上抱著兒子看潮起潮落,看海龜成群。只是,還能不能再有這樣的機會?她不敢再想下去,對於捨棄的東西,再想下去便是害人害己。馬順著這條路跑了半日,到黎明時分,前面的道路清晰起來,燕京,就在前面不遠處了。
再奔一日,燕京的輪廓便出現在視線裡。
這座昔日的遼國皇城沉浸在春日的曖昧氣息裡,雖然不若鼎盛時期的繁華,卻也車水馬龍,人來人往,在黑夜裡開始了一天的狂歡。
花溶對燕京已經非常熟悉了,她牽了馬,像尋常人等,操著女真和遼人的混合語,在大街小巷出沒。前面是一家雜貨鋪子,賣奶茶和劣酒的小販老眼昏花,桌上是三五遊手好閒的低等兵。
一個士兵醉醺醺地大喊:“再來一碗。”
“好咧……”
花溶聽到這個聲音,簡直喜出望外,只見昏暗的馬燈下,一個女真漢子端一碗酒出來,幾年不見,當日的青年已是虯髯鬚髮,渾身油膩膩的,完全開始了他普通小販的潦倒人生。
此時,夜已經深去,幾個潦倒的醉漢喝光了身上最後一文錢,搖搖晃晃起身離去,扎合也簡單收拾桌椅,準備結束這一天的辛勤。
花溶走過去坐下:“來一碗酒。”
“客官,酒賣完了,您明日請早。”
“沒有酒,來一碗奶茶也行。”
扎合聽得這聲音帶了點笑意,那麼熟悉,他好生奇怪,藉著昏暗的燈光仔細看這“客人”幾眼,忽然跳起來,一把抓住她的肩頭:“小哥兒,是你?”
花溶微微一笑,也有幾分激動:“扎合,你做老闆了?”
扎合不好意思地鬆開她的手,趕緊去給她端來一碗熱茶,又拿出一大塊羊肉。花溶早已餓了,也不客氣,立刻大吃大喝起來。原來,扎合和秦大王等人在上京捉弄金兀朮後,怕遭到報復,又回到燕京。不久,他的姨母病逝,姨父搬遷,就把這個小店扔給他賴以餬口,根本不足以成家立業,生計潦倒,他和其他許多落魄的女真老兵一樣,根本就無法娶親。
他摸摸頭:“小哥兒,你當初給我錢,都給我姨母生病用光了,可惜,她還是去世了。”
花溶微微一笑:“你很好,我還以為是賭博光了呢。”
他得到稱讚,更是興奮,坐在她旁邊的椅子上,看她狼吞虎嚥,忽然慢慢說:“我也聽說,嶽相公被害死了……”
花溶手裡握著的羊骨頭一鬆,就掉在地上。嶽鵬舉之死,金人舉國歡慶,如此大事,上下皆知。一滴淚水滴在奶茶碗裡,若非如此,自己豈會千里迢迢來這孤寒地?
扎合急忙說:“小哥兒,你不要傷心……”
她擦掉眼淚,強穩住心神:“我不傷心。我來就是為了報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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