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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一個女人——賈宜人!這還都是那位好心的獄卒隗順。正是他甘冒奇險,將鵬舉的屍體偷偷背出掩埋,葬在這裡。這是她暗地裡打聽了好些天才得知的。
她跪在墓碑前,心情激動,彷彿和鵬舉的第一次重逢,孱弱的少年,他方長成一個頂天立地的漢子。就是那一眼,他已經成為自己心目中的英雄,註定了一生的不離不棄。
“鵬舉,我還活著,兒子也還活著。我們都好好的。小虎頭他生活得無憂無慮,沒有絲毫危險,你放心吧,不要記掛我們。”
春夜的冷風吹過樹梢,嗚嗚咽咽,像離人的哭訴。她絕口不提報仇雪恨的事情,在丈夫墓前說這些,他能聽到,聽到了,九泉之下也不會安寧。所以,她不說,第一次,在丈夫面前,保持著一個大大的秘密。
她呆坐許久,在黑夜裡,低低地將自己這一年來的經歷告訴丈夫,絲毫不漏。春露深濃,寒意襲人,坐在冰冷的土地上,渾身卻是熱的,心也是熱的,那是一種靈魂的皈依。只有在鵬舉身邊,才會徹底擁有的安寧。
一道霞光從東方的天空升起,她緩緩站起身,腿腳發麻。好一會兒才站穩,“鵬舉,天要亮了,我晚上再來陪你”。
下山,轉過亂墳崗,松林,走過彎彎曲曲的小道,青草上的露水打溼了衣袖。一陣風聲,她低喝:“是誰?鬼鬼祟祟的幹什麼?”
樹搖風影,無聲無息。
她搶步上前,只見前面的樹枝閃過,露水灑落一地,然後吱地一聲,也許是一隻小松鼠跳過。她環顧四周,別無人影,只能慢慢走下坡去。
一路上都在思索,魯大哥到底去了哪裡?是生是死?打聽了很多人,都沒有任何魯達的訊息,甚至沒有他的死訊。他若活著,又是逃去了哪裡?
皇宮。
趙德基正在和幾名最寵愛的嬪妃飲酒作樂。他抱著小劉氏玩弄,張鶯鶯和吳金奴則坐在一邊替他念這些天堆積的奏摺。趙德基聽得昏昏欲睡,只見張鶯鶯停下不往下唸了。他追問,張鶯鶯說:“奴家不敢念。”“念,朕叫你念。”張鶯鶯只好念下去,原來是一些大臣上書,要趙德基趕緊抱養宗室的子弟培養皇儲,接連七八封都是同樣內容。趙德基聽得鬼火冒,一把將小劉氏推在一邊,只說:“好不容易議和了,朕過了幾天舒心日子,他們就看不慣了,天天拿出這些煩心事來鬱悶朕……”
張鶯鶯和吳金奴對視一眼,即便是最善於揣摩君心的二人也對趙德基的“生育功能”徹底失掉了信心,她們其實跟上書的大臣抱著同樣的心思,皇帝,那是再也生不出來了。
她倆絲毫不敢流露出來,小劉氏卻馬腳拍在馬腿上:“陛下春秋鼎盛,何愁無百子千孫?”
“閉嘴”趙德基大喝一聲,更增加了心裡深深地羞辱感。自己的陽痿、不孕,宮內宮外,天下皆知。這些不知好歹計程車大夫一個個上書言事,管到自己的家務事來。
他手一揮:“將這些上奏的人全部流放,永不錄用。”
眾妃嬪不敢插口,趙德基大聲喊:“換新來的宮女。”
“是。”
一眾剛入宮的少女嫋娜進來。趙德基越來越有個癖好,就是寵幸十五六歲的少女。幾乎每隔一夜,便要換一名處女侍寢。張鶯鶯等這兩年都處於活寡狀態,深知趙德基再如此肆無忌憚地行房事,這一生,是徹底斷子絕孫了。她走到門口,又不禁回頭一看,正好碰到吳金奴的視線。二人雖是競爭對手,可是,這一年多,早已失去了競爭的意義,尤其是張鶯鶯,心情極度壓抑,心裡暗道,人人都說我皇似上皇,果然如此。宋徽宗的生辰綱和良垠等招致靖康大難,而趙德基,他殺了嶽鵬舉,****荒淫下去,又會留給大宋什麼?
舊人一走,新人登場。就連小劉氏侍在一邊,也徹底失去了寵信,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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