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鵬舉心裡幾乎憤怒到要爆炸。
那是一種屬於男人的屈辱。
是一個土地上的人對於其他掠奪者的屈辱。
從宋徽宗到趙德基,從自己的女兒到多次救自己性命的將領之妻,他們都是如出一轍的選擇。雖然不是趙德基親手送去給金兀朮,可是,如果他不是隻顧自己逃命,關閉城門,見死不救,花溶會落到今天的地步?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可是,君要臣的妻子去受辱,那妻子去不去呢?
座下的戰馬彷彿並未受到驅趕而是自行賓士,嶽鵬舉只是全神貫注地瞄準弓箭。
心裡的憤怒,火焰,整個凝聚在了這支箭上,凝聚在了前面的那個斗篷上,背影彷彿在變化,忽而是宋徽宗,忽而又是趙德基,然後,才是金兀朮那張得意洋洋的笑臉。
一箭,唯有這一箭,才能擺脫所有的恩怨。
功名榮華,形如煙雲。
大丈夫在世,妻子都保不住,何以保護天下?
坐騎已經口吐白沫,他的箭卻絲毫也不曾歪斜,只一心一意地瞄準。幾名金軍侍衛回頭一陣亂射,但因為心慌意亂,箭失去了準頭,紛紛墜地,反倒因為這一躊躇,被張弦等趁機又射殺幾個。
很快,護在金兀朮身邊的就只剩三五人。
前面,就是那座地形險要的小山了。
他心裡一喜,前面又是逐漸茂密的樹林,要藏身擺脫追兵,會越來越容易了。只要熬過這一關。
他再看看花溶依然柔軟地躺在自己懷裡,萬般的焦慮和緊張裡,又帶了一分喜悅,也許,今天后,世界上就不存在嶽鵬舉這樣一個人。自己,方才會獲得徹底的勝利。
快了。
“嗖”的一聲,一枝箭穿過風穿過幾個人頭,如長了眼睛一般。金兀朮待聽得風聲,已經閃避不及,頭一歪,箭險險地避開脖子,卻到了鎧甲的軟處,腋下,順著左腰插下去。
身子忽然一熱。
他那麼明顯地感覺到一股滾燙的血從身子裡奔騰出去。
可是,還不至於致命。卻再也控制不住奔馬,又是一聲慘嘶,馬也中了一箭,發瘋一般,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衝進了一片密林。
馬在密林裡橫衝直撞,如瘋了一般,他再也無力控制,好幾次,身子都差點撞在樹幹上。終於,馬停下,因為馬頭重重地撞在了一棵粗大的古樹下。
馬上的二人都被重重地扔下馬背。
一陣頭暈目眩,好一會兒,金兀朮手一鬆,睜開眼睛,也不知自己是活著還是醒的。
對面,一個女子站著,看著他。
她的目光太過奇怪,他好一會兒說不出話來。
他一驚,坐起身子,傷雖然重,但並不致命。他掙扎幾下,站直,但見她手裡拿著自己的佩刀,也不知是何時從自己腰上抽下來的。
此時,他還提著方天畫戟,這是他的主力武器,不倒下就絕不會放手。
可是,她的目光,她握刀的姿勢,怎生像飢餓了幾天,奄奄一息的人?
她的目光那麼明亮,閃爍著仇恨和憤怒的火焰,如一把熊熊的大火,在這冰冷的,滿是露水的荒山野嶺燃燒。
她提著刀,她每走一步,他就後退一步。
在他沒受傷之前,她顯然不是他的對手。但此刻,他已經重傷,難以支撐。如果是尋常女子,還可以對付,可是,她並非尋常女子。
但看她目光的明亮,也能看出她此刻,竟然是蘊藉著充沛的體力和精力。
他一驚,喃喃說:“花溶……”
她笑起來。
真是笑得嫵媚多姿,又甜又膩,比蝶舞的媚笑更媚,比霧兒的甜笑更甜,彷彿太陽照射下,看著潔白的冰雪一點一點的笑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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