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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歲就是中年了,許多人三十出頭就絕經,如果之前不能生育,一般就被視為不能生育。李易安聽她此說,才真的擔憂起來。
她也想不出如何安慰花溶,花溶又慢慢開口:“我今日進宮,太后等人都要我允許鵬舉納妾,傳宗接代,居士,您說,我該怎麼辦?”
李易安渾身一震,慢慢放開她的手,背靠在椅子上,閉上眼睛,如陷入了沉思狀態。
花溶一驚,這才見她閉著眼睛,眼角竟然掉下兩行淚水。
她不知李易安因何傷心,不敢開口,只怔怔地看著她花白的頭髮。早年,她曾聽過無數次李易安的大名,甚至見過她的一副流傳很廣的畫像。李易安不止文名第一,連容貌也當得起當時的第一美人,真可謂傾城傾國,正是綠肥紅瘦,卻把青梅嗅的最好年華。如今,她的髮髻鬆動,頭髮稀疏得幾乎梳理不成髻。
流光容易把人拋。一代佳人,怎敵得過時光和命運的心酸?
兩人各懷心思,屋子裡安靜得出奇。
好一會兒,李易安才睜開眼睛,緩緩開口:“我在最好的年華嫁趙家公子為妻。婚後夫婦和睦,志趣相投,十分恩愛。可是,由於我身子孱弱,從未生育。當時,我跟你的情況還不相同,趙家是大戶,公爹曾為宰相,所以,傳宗接代的念頭,更是強烈。丈夫雖然不允,但無奈公婆拼命威逼,給他納妾延續香火……”她苦笑一聲,“世人都說我是天下第一才女,可是,女子的命運,自己根本不能把握。縱然是我,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丈夫納妾,不敢流露出絲毫的不滿……可是,有一段時間,就是丈夫新娶的時候,看著他每日從傍晚從別個女子房裡進去,第二日滿臉笑容的出來,那種滋味,真是比針刺還要難受……”
花溶但覺手心冰涼,一句話也接不下去。
李易安緩緩坐起身子:“老身命薄,無兒無女,南渡流落無人照應,屢受欺辱。可是,這又如何?看看我大宋千千萬萬百姓,縱然香火旺盛,如今又剩幾家?縱然是趙家天子,靖康大難時,幾十王孫公子,如今又在何處?養兒防老,終不如家國富強。在虜人的侵肆下,又有幾家的兒子保得父母周全?”
花溶的眼淚一下湧出來,只拿了帕子,拼命擦拭。
李易安伸出手,拉住她的手:“納妾之事,嶽相公是何意?”
她坦言說:“鵬舉曾立誓不二妻。他原是無心。”
“如此就好。我這些日子觀他言行,對你情深意重。若他本人願意納妾,你不妨放寬態度;若他不願意,女人又何必太委屈自己?”
花溶如醍醐灌頂,終於微微笑起來:“多謝易安居士指點。”
李易安這才笑說:“明日一早,你們就得啟程出發,去休息吧,嶽相公還等著你呢。”
花溶抱住她的肩膀,心裡十分激動,又有點輕鬆,又說了幾句,二人才告辭。
回到臥室,花溶躡手躡腳,但見燈光下,丈夫還坐在椅子上看一卷兵書。
她悄然上前捂住他的眼睛,嶽鵬舉放下書,伸手拉住妻子的手,笑道:“十七姐,我困了,正等你歇息呢。”
他轉身抱了妻子上床,因為身上的外傷休養一段時日,已無大礙,體力略有恢復,這一夜,二人倍加恩愛纏綿,如久別的夫妻。
纏綿之後,嶽鵬舉摟著妻子,眼皮沉沉的,正心滿意足地要睡去,花溶跟他十指交扣,柔柔地問:“鵬舉,可惜文龍兒不在……”
嶽鵬舉也長嘆一聲,沒有兒子在家,總覺得生活單調了不少。
花溶聽他嘆息,又說:“鵬舉,要是我們有個自己的孩子就好了。”
嶽鵬舉何嘗不希望有個自己的孩子?但他知妻子心情,不願令她勾起傷心事,只說:“這種事情,就聽天由命吧。”
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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