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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2章 大怒 文 /
二人回去,早有朝廷的使者在喝茶等候,一見嶽鵬舉,使者拿出趙德基的手詔,嶽鵬舉一看,正是趙德基要自己還軍襄陽。
這分詔書並不令他太意外,而且,也沒太大為難之處,只覺得詔書上時間緊迫,必須即刻動身。可是,令他驚訝的是使者說,小皇子夭折,趙德基痛不欲生,而且,秦檜復出了。
這訊息聽在耳裡,簡直是晴天霹靂,他早已得知趙德基已經“陽痿”,只覺得怪怪的,而且有種隱隱的極其不詳的預感和擔憂。
他領命後,使者便下山去了。
使者一走,花溶才接過那份手詔,只見上面言詞懇切:“朕素知鵬舉忠勇,如今山河陷落,虜人肆虐,卿為股肱,君臣一心,盡心竭力,當驅除虜人,重整山河。”
她很是好奇,趙德基此回怎如此勇於“言戰”?而且,按照素日的慣例,宗翰在時,曾令宋軍不可越過襄陽,但依趙德基的手詔來看,不止是允許大軍過襄陽,還可到達兩河。她心裡一震,難道趙德基真的決心和虜人一戰?這也才明白,丈夫之所以答應即刻還軍襄陽的原因——若能借此機會,真正統兵北伐,也不愁兩河不能收復。
她放下詔書,還是將信將疑:“皇上雖詔令力戰,可是小皇子夭折,秦檜入內閣,這大宋,只怕再無重整河山的一日了。”
詔書字字句句,嶽鵬舉根本無法以任何藉口推辭或者隱退,他此時和妻子心情一樣,雖然不憚上戰場,可是,妻子身懷六甲又怎經得起顛簸?
他略一沉吟:“十七姐,我不得不啟程去襄陽。外面戰火流離,唯這山裡安靜穩妥,也有人照顧……”
花溶嗔他一眼:“我自然是隨你一起。”
他知妻子性子,也不忍心留下懷孕的妻子獨居山裡,尋思妻子的產期還有五個多月,路上只要照顧得當也不妨事,便說:“我這就安排下去,尋一輛輕便馬車。”
花溶這才笑起來:“我們總是要一起就是了。”
“嗯。我也想第一時間看到孩子出世,呵呵。”
二人商量停當,找到魯達辭別。
魯達聽完,憤然說:“朝廷每一次都說得冠冕堂皇,只是秦檜一入閣,天下再難太平。鵬舉,只怕你此生壯志難酬。”
嶽鵬舉默然無語,他何嘗不清楚?只淡淡說:“幸得朝內還有主戰的張相公。”
“張浚啟用秦檜,就說明他是個蠢物!”
嶽鵬舉再也無言以對。本來洞庭一戰,楊麼的勢力被蕩平,國內局勢穩定下來,他指望能夠積蓄力量,揮師北伐,可是,如果朝裡得不到支援,要勝利,誰能知道?
“所幸秦檜剛進去,看樣子只能奉張浚命令列事,他暫時得不到真正的第一大權,如果能抓住這段時間,在戰場上有所作為,倒不失為一件好事。”
儘管桌上擺滿了山野臘味,十分豐盛,但三人誰也無心享用,就連花溶也提不起精神。
魯達又說:“鵬舉,依灑家看來,你的北伐志願實在是困難重重。”
“魯大哥但說無妨。”
“鵬舉,你大舉北伐,如今卻是有三難。一難是隻許勝不許敗,二難是各戰區將領不協同作戰,敗不相救勝不相慶;三難則是將相不和,張浚暫居宰輔,卻不是個能成大事的料,秦檜進來後,更要橫加阻撓。如此三重困難,又怎能放手一搏?”
魯達所說的第一難,是趙德基如今已是驚弓之鳥,絕對經不起任何的重大失敗,只能戰勝不能戰敗;而第二難,如大將劉光、張俊等,往往不戰而逃,尤其是張俊,完全是一個庸將,精於內鬥,怯於外鬥。唯一指望得上的不過一個韓忠良,即便川陝名將吳玠,一般都是被排除在北伐的體系之外,也指望不上,如果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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