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 太后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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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0章 太后心意 文 /

這一片腥風血雨的夏季宮廷政變一過去，立刻涉及到權利的再分配問題。蒲魯虎一系已經被徹底消滅，為了安撫噠噠，宗乾和繼子合刺商量，升任他為左丞相。而金兀朮是宗幹最信任之人，則真正加封為都元帥，也就是金國的第一兵馬大元帥，此時，軍事大權幾乎已經完全握在了他的手裡。

金國上下，圍繞對宋的策略，很快達成一致，由於劉豫在河南兩地不得人心，百姓怨聲載道，利用他來對抗趙德基已經沒有多大價值，甚至會導致民怨更深。相反，宋徽宗死後，趙德基喪子，如果此時扶植宋欽宗回到開封與趙德基的南方政權對峙，才能起到真正的作用。此時，和談就變得極其重要。為此，金國達成了三項共識：歸還宋徽宗的梓宮（古時稱皇帝的棺材屍骨為梓宮）、歸還趙德基的生母韋賢妃、歸還兩河一帶。

協議達成之後，金國在會見宋國使者之前，下令金兀朮和噠噠一起，先領軍河南，廢除劉豫的臣皇帝。

金兀朮封王，升任都元帥後，家裡又陸續多了幾十名姬妾。這些女子，既有宗雋等人死後，他按照金國習俗繼承的妻妾，也有為討好他的其他女真貴族敬獻的美女。這些美女中，尤其以一個張姓女子姿色最出眾，正是韋賢妃的一名侍女的女兒。她年方十六，又因是吳越人氏，所以號稱“小西施”，十四歲那年就被宗雋所得，備受寵幸，豔名遠播。金兀朮對宗雋的一百多妻妾並無興致，唯獨這小西施姿色出眾，年幼活潑，很有**之趣，縱是以前的草原第一美女耶律觀音也大大不如。金兀朮對她很有興趣，如此寵幸半月，一時風頭無兩。

一日晚上，金兀朮召集幾十號美貌姬妾宴飲，絲絃管樂，酒林肉池，直是醉生夢死。小西施坐在他的膝頭上，一杯一杯向他喂酒，他一邊喝酒一邊撫摸，醉醺醺說：“小娘子煞是美貌，可惜年齡太小，當不起主母身份，做不得這越王府邸的王妃……”

小西施楚楚央他：“奴但求四太子憐惜，其他不敢要求……”

“誰叫你是宋女？唉，卑賤的宋女，再漂亮也沒有資格做我大金的王妃……”

這時，音樂聲轉急，合著節拍，舞池裡，旋轉著腳尖的女子越跳越快，流雲水袖，面上蒙著一層輕盈的面紗。金兀朮以為是某個別出心裁的姬妾，就多看了幾眼，但見她一襲輕紗，身材十分豐滿，露在外面的隱隱的胳膊和腿，閃爍出白皙的瑩潤光芒。一曲終了，他向那名招手：“小娘子，你過來……”

女子嫋娜地走過來，盈盈下拜：“奴拜見四太子。”

金兀朮坐起身子：“你揭下面紗！”

女人揭下面紗，長方臉型，明眸皓齒，正是他曾經最最寵信的耶律觀音。耶律氏跪在他腳邊，白玉般的臉上掛了一串淚水：“四太子，奴家委實晝夜思念……”

金兀朮哈哈大笑：“好好好，好得很，是你！竟然是你！”

“是奴！是奴！”

“耶律觀音，你竟然還敢回來？”

“奴這些日子才知道，最愛的人是四太子，奴日夜想念四太子，所以不顧羞恥回來，也不敢祈求四太子垂憐，只求在府邸裡為奴為婢服侍四太子……”

“為奴為婢你也願意？”

耶律氏抱住他的腿：“奴家願意！”

他依舊大笑：“好，既是如此，本太子腳癢了……”

他是按照金國習俗，光腳盤腿坐在炕上的，此時抬起腳，伸到耶律氏嘴邊。他生平有過一次這樣的經歷，就是王君華****他的腳趾帶來的快感——那甚至不是生理上的快感，而是心理上的！宋國的女子、遼國的女子——天下戰敗國的女子，都匍匐在自己腳下，替自己****腳趾——戰爭的快樂，戰爭的吸引力，勝利的快感，便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