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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放它回去找它的媽媽。”
陸文龍接過狐狸放在地上,狐狸瘸著腿跑了。他上馬,和母親並馳,見父親追上來,自己居中,覺得奇怪,忽然說:“真好。阿爹,媽媽,我們以後都這樣出來玩耍,好不好?”
花溶一笑,玩耍,孩子只知道玩耍,他看到的一切都是和諧的。他怎明白這和諧的背後步步殺機?
金兀朮瞧著她,似笑非笑,心裡暗自喜悅,隱隱的,彷彿一種美夢成真的期待,忽然壓低聲音,對兒子說:“所以,你就要好好留住媽媽。”
“難道媽媽還要走?”
“你若好好聽話,好好孝敬她,她就會一直留下來。”
陸文龍大喜,不停點頭,也低聲說:“孩兒明白。”
花溶只見他二人竊竊私語,根本不想去打探金兀朮在教唆他什麼。心裡只策劃著其他事情。一件一件,慢慢地,總要理出頭緒。
成堆的獵物在篝火前擺好。一排又一排燒烤的架子輪番上來,各種野味、野羊在架子上嗞嗞冒油。司廚的雜役滿臉油汗,在上面塗抹各種調料,將切碎的野生鮮蔥和野蒜汁、野苜蓿,一遍又一遍地灑上去以增加味道。
眾人都好奇地看著居中而坐的母子倆,有時竊竊私語,有時陸文龍又跑來跑去幫媽媽拿一些東西。儘管僕役成群,但他特別喜歡自己動手。花溶很喜歡他這樣,證明這孩子並不驕縱。扎合就坐在她的側面,金兀朮一路黑著臉,卻無法阻止她,更無法令她相信:這個卑賤的下等兵不配和自己坐在一起。逐漸地,他就習慣了,也不願在這些小事上糾葛。
花溶根本不知道他的心思,只用女真語和周圍的人等交談,細細留心重要人物的言行舉止。遺憾的是,好像金兀朮做了什麼手腳,這裡變成了四太子的家宴,其他女真貴族並未參與。
耶律觀音和王君華率著其他女眷魚貫圍著火堆坐下,按照規矩向四太子行禮。然後,看著花溶,有些猶豫。但終究記著四太子的叮囑,便也向花溶行禮。花溶揮手阻止了其他女眷的行禮,輪到耶律觀音和王君華時,這二人暗喜,以為她會如法炮製,不料花溶卻端坐不動,泰然受了她們的禮儀。
二人恨得牙癢癢,可是,主位上的四太子滿臉笑容,維持著這尊卑的秩序。形勢比人強,這一天下來,她們更是明白,要想指望四太子在這個女人面前維護自己等,是不現實的。四太子根本不敢在她面前大聲說話。
二人的嫉恨,花溶自然心知肚明,可是她絲毫也不反駁,也不急於澄清什麼,既然大家都把自己當成了這個府邸今後的“第一娘子”妒忌著——那真是再好不過了。過去,走了多少彎路,皆因性子裡的耿直,自己夫妻如一條鋼條,直著,不知道彎曲,以至於處處陷阱。現在,單憑自己一介女流,只能最大化地藉助外界之力。
而一邊喝酒的金兀朮,見這一派和諧景色,心裡也是竊喜:如果花溶一直這樣,那該多好?有種強烈的錯覺:這一切,都會繼續下去,不是麼?畢竟,那個叫嶽鵬舉的障礙已經死了——多少年,這個障礙橫在自己和花溶之間,他一死,萬事順利!
他舉著一壺酒走下來,親自替花溶斟酒:“這是遼國皇宮裡藏了50年的酒,你嚐嚐。”
花溶舉起杯子,這才注意到,今晚成套的餐具全是帶有遼國特色的,並無一件宋國的東西。顯然,金兀朮是不願在這種事情上觸怒她。只是,他不知道,這些事情,其實,根本已經無法觸怒她了。
花溶舉杯一飲而盡,連聲說:“好酒,好酒。”
金兀朮見她從未有過的溫和,興致上來,接連喝了三杯,這時,一隻全羊上來,司廚正要分割,他走上前,接過刀子,一刀下去,切下最肥美的兩塊放在兩隻碟子裡。按照女真人的禮儀,這是敬獻給最尊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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