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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若不是遇到竹生,他一家便都要折在兵匪、盜匪手裡。範大先生看著眼前少女,思及這些,唯有苦笑。
那少女卻遞出橄欖枝。
“先生若暫時沒有旁的打算,待安置好這些人,可以先跟我走。”竹生道,“當然,我跟先生走也是一樣的。”
竹生對範大先生的態度,比之兩天前可謂是邁進了一大步。範大先生心知,這是因為她向他請教學問的緣故。
她正在研究的那個不管是什麼,都顯然是對她極為重要的。
“我亦正有此意。”他道,“姑娘若是沒有旁的計劃,咱們不妨先一道。”
兩人便就此先暫時達成了共識。
“那這孩子……”範大先生問。桌上有匕首,可想而知昨晚必是發生了什麼。
竹生瞥了一眼站在地上,神情惴惴的七刀。
“他已經不再有被寬恕的機會。”她道,“再有下次,我便殺了他。”
範大先生點頭,先行離去。
七刀長長的吁了口氣。他收起早先那副假裝童稚乖巧的模樣,他真正的模樣,是與年齡不稱的世故早熟。
“姐姐!”他眼睛發亮,“只要我聽你的話,是不是就可以一直跟著你?”
竹生不殺他,純粹是前世對於兒童的保護意識使然。並不意味著她就喜歡他。正相反,她能感覺到,他是個狼崽子,有些東西深藏著,骨子裡很難馴服。
畢竟他這樣經歷的孩子,跟真正普通的孩子,很不一樣。
她瞥了他一眼,並不給他這種承諾,轉身出去了。
但她也沒說“不行”,七刀的眼睛,便一直很亮。
那些女人一大早已經在練習竹生昨晚所授。竹生吃了早飯,又教了她們新動作,而後大家才上路。
翎娘全身心沉浸在所學的殺人技巧裡,在車上還在揣摩。今天早上她和別人試著對練,一開始十分生澀。來回重複同一個動作十幾遍之後,她終於一“匕首”抹過了對方的小臂。
那裡有人體的一道重要的靜脈,若劃破,不會像動脈那樣鮮血噴射,但血也會汩汩的流。能極大的削弱對方戰力,若不及時止血,人亦會死。
還有好幾個女人和翎娘一樣,初時生澀,後來終於找對了節奏和感覺。知道自己也可以要別人的命,那種感受非常奇異。
男人們看著那些女人在停車休息的時候便抓緊時間不停歇的練習,並不能理解。他們比她們有力氣得多了,面對那些兵痞強盜,不一樣得像受驚的羊群一樣逃竄嗎?且女人們學的那些東西,動作奇怪,也不像是打打殺殺的樣子。
他們不禁搖頭。
而另一些女人,亦是不信、不贊同的模樣。
晚間他們露宿,範大先生將翎娘叫過去,問她學了些什麼。
翎娘對阿城道:“你來抓我。”
阿城便去捉翎娘手臂。翎娘手腕一翻,“匕首”便抹過阿城小臂。胳膊肘一擰,“匕首”又抹過阿城肋下。
範大先生瞳孔微縮。
許多讀書人都略通岐黃之術,對人體有一定的瞭解。範大先生甚至可以醫治些常見病症。那兩下落在他眼中,已經可以想象出阿城鮮血汩汩湧出的樣子。
阿城道:“不過兩刀,有那麼厲害?”他不是沒捱過刀,有些不能信。
翎娘學問比他好,也讀過醫書,不用範大先生開口,她便已給他解釋:“不在幾刀,在挨刀的位置。”她拿著小木棒,輕輕戳了阿城身上幾處位置:“這裡、這裡、這裡還有這裡,都有主血管。這裡我劃你一刀,你就流點血,不會怎樣。但這裡,我劃你一刀,你流的就不是一點血。”
“爹,怎麼樣?”她問。
範大先生頷首:“好好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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