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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身姿如松挺拔,外貌上變化頗大。最重要的是,他看著身邊那女子的時候,眉目柔和,哪有半分當年那個銳利少年的影子?
竟害得他一時沒認出他的身份來!
安平城城主的二公子興沖沖的趕過來的時候,就看到褐衣人抱著頭坐在地上呻吟。他本以為來了就能看到佳人影像,不料那幾面水銀鏡中竟然就只有空空的街口。
“怎麼回事?人呢?我要找的人呢?”他著急道,“不會是跟丟了吧?怎麼這麼沒用!”
褐衣人險些被氣吐血!
他們這些在公署中任職的人,都是世務司派了外任的執事,是宗門的內門弟子!並不是城主家的下人!
雖然城主輩分、修為都遠高於他,他不得不敬畏。但即便是他在此地犯了錯,觸犯門規,城主都無權處置他一個內門弟子,只能把他交給宗門慎刑司,由宗門來處置。
這裡,是長天宗的轄地。長天宗的弟子,自然身份貴重。
但是顯然,城主家的二公子這份意識極為淡泊。
他就生在這安平城裡,從出生時起,他爹就是一城之主。理論上他雖然也知道他爹的城主之位是被宗門委派的,但是心理上,“他爹是一城之主,說話算數”的印象極其深刻。
他是寵姬所生,從小就被他爹慣得不行,在外面走到哪裡別人都稱一聲“二公子”。對他來說,那個他只去過幾次的“宗門”實在不及他爹更令人敬畏。
對這些宗門派出來的外任執事,他也沒什麼尊敬之意,覺得和家中下人沒什麼區別。
實則在這褐衣執事的眼中,亦是看不上他。
即便是宗門中人的子嗣,若不行過入門禮,也不算是宗門中人。這位二公子因為胎中傷了經脈,從小身體不好,被嬌慣著,竟沒有像他兄長那樣進入宗門修煉。於執事眼中,縱然他爹是位道君,他自己卻純粹是個外人罷了。
他一個內門弟子,肯給他幫忙,不過是看在他爹、他兄長的面子上罷了。
這蠢貨非但不領情,還把他視同下人一般!
“跟丟了。那人把我的蜂子制住了。”褐衣人說著,站起身來。
他揉揉眉心,那股刺痛已經消去,祖竅、經脈都未受損。想也知道,那一位定是手下留情了。
“真沒用!現在怎麼辦?我怎麼才能找到她?”二公子嫌棄道。
褐衣人看著這個蠢貨,捏捏眉心,感覺太陽穴一突一突的。
媽的,好好一位道君,怎麼能養出這麼蠢的兒子來?果然小孩子都該放到宗門裡去教養才行。放在這種環境裡,當爹的稍稍疏忽,就叫身邊一群愚蠢奴僕帶得歪了。
看看宗門裡那些童兒們,都是多麼的聰明伶俐,修煉起來,多麼勤奮刻苦啊!便是諸位峰主的子女們,也都是一心向道。誰個像眼前這人,一身的紅塵氣。這個年紀,便已經腎水有虧!
宗門裡雖不禁男歡女愛,卻始終提倡金丹之後再交換元陰初陽,最是大補。因此弟子中,有志於大道,且有望於大道的人,多是待結丹後才會初試雲雨。
便是那些無望結丹的弟子,也肯定都會至少等到築基之後。這樣才不傷腎水,培元固本。
似眼前這人,自小便生長在這繁華城池裡,父母疏於管教,被無良從人引誘得,不到二十歲便失了元陽。現在房中更是姬妾不少。跟他談固本培元都是笑話,不精盡人亡他爹都該偷笑了。
明明是一父所出的兄弟,跟長了他二十歲的兄長完全沒法比。
看這蠢貨一臉嫌棄相,褐衣人本想告訴他千萬莫要去招惹那人的話,就嚥了回去。
“他們拐進了四平坊,那邊都是居民房宅了,想來是住在那裡。”他說。
二公子眼睛一亮,拊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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