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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村裡頭哪個嫁進來的媳婦有這待遇。她們敢往家裡拿一星半點,趕明兒就得被人戳脊梁骨趕出家門。
只除了這件實在是無可奈何的事情,宋家自認為對得起他。
“我怎麼就下得去手,我怎麼就下得去手?”趙為民怔怔的反問道,更像是在質問自己,他眼底突然有了光:“我怎麼下得去手?我懦弱老實了大半輩子,給宋家做牛做馬二十年,到頭來,老婆給我戴綠帽,兒子是野種,對我從來都沒有好臉色。自以為是的親戚朋友合起夥來騙我,背地裡把我當好戲看。”
他目光灼灼的看著宋村長:“你說我怎麼就下得去手?狗急了都會跳牆呢。村長,你是不是覺得我這個人太老實太聽話,還想讓我白白的養著那個野種一輩子。我原本也只是想把那小畜生賣到深山老林裡換點錢。畢竟為了給宋荷治病已經花光了家裡的儲蓄,可我總不能兩手空空的去投奔我大哥吧,他也有老婆孩子要養。”
他就是瘋了,瘋的心甘情願。心底多年的壓抑宣洩出來,就像是浩浩蕩蕩的洪水,足以沖垮一切理智。
“要怪就怪那小畜生不聽我的話,不要命的掙扎,要不然我怎麼會一怒之下操起菸灰缸砸在他的腦袋上,他也不會就這麼沒了命。”說到這裡,趙為民面色始終不變,他不後悔殺了宋嘉清,一開始的驚恐只是害怕因為殺人而進監獄,他的大哥和父母還等著他回家團聚呢!
只是現在看來,他要讓他們失望了。
“你——”宋村長一口氣卡在嗓子眼,臉色憋的通紅,他挽起袖子衝過去,對著趙為民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夠了。”邵雲去皺著眉頭,低吼了一聲。
這莫不是正應了那句知人知面不知心。
宋村長動作一停,僵硬著轉過身體,看向邵雲去吶吶的說道:“大外甥。”
邵雲去面無表情:“解決怨靈的事情迫在眉睫,我沒那個閒工夫聽你們之間的恩恩怨怨。我只想問村長你,想好該怎麼處理那怨靈了嗎?”
這話可以說是已經很不客氣了。
宋村長收回手腳,地上的趙為民已經鼻青臉腫,奄奄一息。
他毫不猶豫的一改之前的口風:“無論如何,嘉清都是無辜的。造成這一連串事故的罪魁禍首都應該是趙為民和宋光頭,宋光頭應該已經死了,趙為民也不能留!”
這話裡話外的意思,分明就是要除掉趙為民替宋嘉清報仇,以此消除宋嘉清的怨氣,送他往生。
四周的村民都是默不作聲,顯然是認同了宋村長的說法。
他們向來都是團結一心,一致對外的。宋嘉清可是他們看著長大的孩子,總不能看著他魂飛魄散吧。更何況說這話的可是村長,誰敢反駁。也不怕他給你小鞋穿。
邵雲去面色不變,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這人啊,都是自私的。
趙為民和宋村長一家的恩恩怨怨,站在不同的角度自有不同的看法,他也懶的捯飭明白。乾脆不想這麼多,他只管把事情處理妥當就是了。
他走到趙為民身邊蹲下:“你把宋嘉清埋在哪兒了?”
趙為民勉強睜開眼,張了張嘴,沒說話。
“你說不說?”一旁的宋村長橫眉怒目,挽起手上的袖子,彷彿下一刻就要衝上來。
邵雲去皺著眉頭,只說道:“說吧,也少吃點苦頭。”
面對氣勢洶洶的宋村長,趙為民是真的怕了,他下意識的身體一抖,而後咬牙說道:“當時已經是深更半夜了,我心慌意亂的把他的屍體抱出了門,最後隨便找了個墳墓埋了進去,我記得那地方有兩顆松樹。”
“什麼?那不是我爺爺的墳嗎?”人群中也不知道誰怒喊了一句。那人罵罵咧咧的,要不是旁邊的人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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