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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緊接著一條彈幕飛過。
【沒錢,只能砸一個。等賺錢了再給你砸。】
龍向梅常規的道了聲謝,沒再多說什麼,彷彿“春光燦爛”只是直播間裡平平無奇的普通網友一樣。但既然楊春玲在看直播,她不介意離戰場跟近一點,讓楊春玲更近距離的觀察兩家子大傻逼幹架。
坐在深圳福田汽車站外啃麵包的楊春玲默契的笑出了聲,她津津有味的吃著手裡廉價的麵包,耐心的等著以前認識的一個朋友來接。她此行的目的地是一家連鎖的美容院,學徒底薪1800,管住不管吃。聽著特別的寒磣,可一旦學徒轉正,底薪能立刻漲到3500,做的好了每月萬兒八千的一點不稀奇。
在漫漫旅途中,楊春玲想了很多。打工妹的路子是五花八門的,她可以進工廠做流水線,也可以去工地煮飯搬磚,還可以去當家政保姆。總之在遍地黃金的深圳,只要肯賣力氣,不愁沒飯吃。只不過沒文化的她們,很難有上升的空間。
於是楊春玲思來想去,選擇了美容行業。一來這是門技術,學的好了,將來自己可以獨立出去,弄個小門面,甚至在居民樓裡,就能實現小成本自主創業;二來美容院有完善升遷體系的同時,也是個人員流動極大的行業。換言之,只要在一家店堅持的足夠久,等老闆擴大規模、新店開張時,老員工升上顧問甚至店長,幾乎是板上釘釘的。
打工妹們創造神話的不多,沒文化的確是她們致命的缺陷。但積累足夠的財富,回鄉蓋樓房,卻是每天都在發生的。她們或許沒有白領們那樣的未來,可賺的未必比白領們少。只是她們往往被家族束縛,被兄弟剝削,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其實勤勞的她們,自己創造的財富,足以讓她們昂頭挺胸的在城市裡立足。
徹底斬斷枷鎖的楊春玲渾身說不出的舒爽,二十個小時的顛簸都無法影響她此刻暢快的心情。看著直播間裡的雞飛狗跳,她由衷的感謝起了前公公李祥勝。正是李祥勝的極端行為,轟碎了自己的全部幻想。否則她很可能像無數的姐妹們一樣,一點點的忍讓,直至被溫水煮死。那樣的人生,想想都覺得可怕。
苗家自古民風彪悍,吵嚷很快升級為了群毆。以和諧為本的直播間毫不意外的黑了屏。楊春玲神經兮兮的大笑三聲,把麵包的包裝袋團吧團吧扔進了垃圾桶。她立在車站外,看著前方的車水馬龍。這是與寧靜鄉村截然不同的喧囂繁華。傳說大城市冷漠無情,連鄰里之間都形同陌路。
但這裡有無數的工作機會,有無數可以施展才華的舞臺。這裡是艱辛到令人壓抑的打工場;也是鄉村女孩們唯一的、真正屬於她們的歸途。
手機響起,朋友在馬路對面跳著招手。只揹著個陳舊迷彩雙肩包的楊春玲站起了身。佇立在路邊的紅燈熄滅、綠燈亮起。楊春玲隨著密密麻麻的人流走過了斑馬線,含笑走向了自己的未來。
黑掉的直播間的另一頭。支援的警力很快趕到,兩村的村幹部也齊聚在一堂,商討著對策。兒媳們跑路,是近年來基層常遇的難題。因為誰都知道,女方一旦跑路,短則三五年、長則一輩子,再也不會回來。
通常而言,是女方遭遇了嚴重的家暴或精神折磨,才會不管不顧的遠走高飛。但一場流言,楊春玲居然也走了個義無反顧,讓兩邊的村幹部都始料未及。楊家堅定的認為楊春玲遭受了虐待,否則她怎麼可能孃家夫家一起捨棄?而李家則咬死了只有口角,絕沒有動過手。
雙方各執一詞,弄的調解的村幹部焦頭爛額。靠在樹上看熱鬧的龍向梅沒心沒肺的點評:“嘖,還是和稀泥那套。2020年了,不管用了啊。”
蘇妙雲眸光微沉:“根據歷年統計,本縣女性人口淨流出率逐年升高。在這麼下去,村裡真的要沒人了。”
張意馳道:“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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