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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好好看。”龍向梅簡單粗暴的來了個直譯,“我們的語言裡沒有帥這個字。誇你只用一個詞。當然,年輕人會把帥啊、小鮮肉啊之類的詞彙,強行用苗語的音調讀出來。等下遇到了,你莫慌!”
“不,我很慌!”張意馳尷尬的道,“我也沒那麼帥吧。”
“哈哈,你是客人,我們總不能說你醜吧!”
“咳,”張意馳強行轉移話題,“那個,你的小名叫‘佳佳’?”
“那是姐姐。我小名叫梅梅。”龍向梅笑著解釋,“我們都是互相稱兄弟姐妹的。比如說那個蹩腳的準醫生楊章榮吧,我管叫他榮哥。等會兒比你小的,都會叫你哥哥。比你大的會叫你的名字。對了,你叫什麼,我還不知道呢!”
“張意馳。”
龍向梅大笑:“那我們就猜一猜,等下他們叫你意意,還是馳馳吧。”
張意馳:“……”
第4章 認個乾哥哥當苦力吧  舉辦婚禮的……
舉辦婚禮的人家院子不大,烏央烏央的擠滿了人。做飯的、主管婚禮排程的、閒磕牙聊天的,鬧哄哄的擠作了一團,逼的所有人都得扯著嗓子說話。苗語音調極高,穿透力極強,幾十個人的嗓門湊在一起,硬生生的吵出了春運火車站的味道。
與此同時,吉時接近,鞭炮炸起。鄉村沒有不得燃放煙花爆竹的規定,但凡趕上婚姻大事,鞭炮就跟不要錢似的放。接連不斷的萬響鞭炮,炸出的硝煙直衝雲霄。張意馳哪見過如此陣仗,震驚了個目瞪口呆,外加被嗆的泣涕橫流。
龍向梅一張一張的給他遞著紙巾,他一邊擦著臉,一邊考慮著回頭得給多少封口費——這輩子的狼狽都落在龍向梅眼裡了,簡直英名盡毀!
龍向梅看人頗準,她一搭眼就看出張意馳出身不凡。事實確如龍向梅所料,張意馳的家教堪稱嚴苛,在主流稱讚個性化的今天,還保留著一堆的規矩。食不言寢不語算輕的,就說剛才,他十幾個小時水米未進,龍向梅如果只給他小小一碗油茶,他也很難輕易主動開口要第二碗,只因為身上沒帶錢。
因此,當時間長了,規矩浸入了骨髓,就化作了傳說中的優雅。一舉一動剋制而謙和,等適應了硝煙後,一身雪白的他站在庭院裡,與周圍大大咧咧的人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成為了這場歡慶中最不和諧的音符。
好在本地居民一個個神經堪比鋼筋,完全不知道察言觀色為何物。張意馳只需要維持最基本的禮貌,大家都自覺當他靦腆。
近年來,農村空心化相當嚴重。明明是屬於青年人的婚禮,舉目望去,卻多半的中老年。偶爾有幾個年輕人,還都是帶著孩子的婦女。剩下的只有被稱作留守兒童的未成年。
婚禮這麼大的場面,很多事都不得不讓年輕人去做。因此龍向梅再沒空招待張意馳,被喊的滿場飛奔。張意馳被丟在陌生的環境裡,四周都是聽不懂的語言,又沒有手機,十分的無聊。但令人驚奇的是,不知為什麼,四周交談的人不知不覺的換了語言。僅僅幾分鐘的功夫,就從一個字也聽不懂的苗語,換成了全國通用的普通話。
龍向梅一陣風似的捲了回來,拍了個粽葉包裹的餈粑到張意馳手裡:“鹹紅豆沙餡的餈粑,剛做好的,趁熱吃。”
大庭廣眾之下,站在露天的院子裡剝餈粑吃……呃……
張意馳不動聲色的捏著餈粑,笑著轉移話題:“你們的普通話出乎意料的熟練。”
龍向梅低頭剝著裹餈粑的粽葉,不以為意的道:“小朋友們從幼兒園起,就要求說普通話。為了他們能學好,家長們被迫跟著講。語言嘛,講多就熟練了。”
“你們自己家說話,也用普通話麼?”張意馳好奇的問。
龍向梅笑了:“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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