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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身死異鄉;白沐笙則在其父的一個死忠的幫助下,接過了軍權。
以此為轉折點,白沐笙性格大變。彷彿是隱藏在柔軟緞佈下的鋒銳匕首一朝撕破了那錦繡的華紋,刺出最銳利也傷人的寒芒來。
唯獨對初念雨,白沐笙仍舊是一成不變的深情。即便後來白家軍屢屢因洩密受挫而漸露頹勢,白沐笙似乎仍舊是從未懷疑到初念雨的身上來。
直到最後,白家窮途末路,白沐笙飲盡了初念雨為他們兩人準備的毒酒。
他沒給她分飲的機會。看那暗紅的血湧出白沐笙的唇,初念雨才知曉,這人到底還是知道了。
而等白家舊屬將她帶入密道逃出生天時,連那人死在她懷裡都面無表情的初念雨,對著灰暗而散著枝椏嶙峋的天空,驀地慟哭出聲。
當年那個恣肆卻也最是純摯、那個將滿腔熱血和一顆滾燙的心悉數捧到她面前的少年,終究還是死在他最想離開的籠子裡了……
回憶至此結束,畫面跳回曾經,初念雨淺笑磨墨,白沐笙在書桌前笑誦《雁丘詞》——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生死相許……君應有語,渺萬里層雲,千山暮雪,隻影向誰去……
畫面定格,諸般顏色都從上面褪去。
鏡頭回到電影初開的老婦人身上,一行濁淚順著老婦人的臉龐滑下。
背景音裡,稚嫩念著《雁丘詞》的童聲間,若隱若現地摻入那悠遠而清朗的少年聲音……
……
而杜文瑾和李筱琪之前的第一場,便是磨墨誦詞那一段鏡頭。
康成幄臉色嚴肅地拍著劇本,對兩人道:“這段《雁丘詞》,對於整個劇本來說都是很重要的。它對初念雨來說,既是養父洛葛教給她的第一首詞,更是白沐笙死之前紮在她心尖上的一根刺。”
康成幄看向李筱琪:“所以,在白沐笙誦出這首詞的時候,初念雨的心情一定是很複雜的,但這種情緒又必須是被壓抑而不能外露的。這一場裡你只有磨墨的鏡頭,動作、神情甚至眼神的變化幅度都不能太大,你要好好想想該怎麼在這幾個鏡頭裡表現出初念雨這個人物的複雜內心來。”
李筱琪秀眉微皺,目光在這段分鏡頭劇本上轉了幾遍,才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康成幄接著就往杜文瑾這兒轉過來。
“文瑾啊,就今天拍的這四場來說,感情戲仍舊是你的短腳。”
杜文瑾在這方面很有自知之明,對於康成幄的話半點反駁的意思都沒有。他點了點頭,眸子微亮,等著康成幄繼續說下去。
康成幄見杜文瑾並沒有不甘不願的反應,稍緊的眉心也微微放鬆。
——對於這種在表演方面天生靈氣很足的演員,最讓他擔心的就是隻願意走自己的風格路線,而聽不進旁人的建議去。但所幸從目前看,文瑾並沒有這方面的問題。
康成幄於是把劇本一扣,“白沐笙這個角色性格,乖張恣肆,少爺脾氣——這其中有個度很難把握。稍微不慎,過了這個度,就會讓人覺著跋扈反感;可如果沒到位,又會撐不起這個角色的人設來。”康成幄話鋒一轉,“在這個度上,你比所有人抓得都要漂亮,這也是當初我願意當場拍板的原因。但有個問題——在這第一場戲上,你抓得太漂亮了。”
杜文瑾順著康成幄的話音琢磨,到這兒思緒一頓。
他不解地抬起視線來。
“我問你,白沐笙對初念雨,是什麼樣的感情?”康成幄輕點了下劇本。
杜文瑾毫不猶豫:“滿腔深情。”
“對,滿腔深情。”康成幄贊同地點頭,“這滿腔深情他都給了這一個女人——他對她,一定是有所不同的。越在乎,就會越小心、越斟酌,但這種小心和斟酌反而會表現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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