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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裴晏禹適應不了房間裡充足的光線,很快醒了過來。但身邊的韓笠依然睡得安穩。裴晏禹趁他睡著,多看了他一會兒,才拿上自己的衣服換好,輕手輕腳地離開了。
和韓笠所說的那樣,在小區裡面很難打到車。
好在經過一晚的休息,裴晏禹不再那麼疼和累,他照著原本的計劃走到小區外的腳踏車亭,取了一輛公用腳踏車往學校的方向騎。
那輛被遺棄在路邊的腳踏車儘管沒有上鎖,但經過一個晚上以後,仍好端端地停在路邊。看到自己的腳踏車,裴晏禹又想起韓笠把自己帶走前所說的話,哭笑不得。
裴晏禹原本認為疼痛僅僅源於***的拉伸,可上午的課結束以後,他在洗手間裡發現了血,心還是猛地抖了一下。
明明當時韓笠已經給他做過**了,但恐怕還是他太緊張的緣故,才不小心受傷了。如果昨晚洗澡時能夠發現,裴晏禹清早便會去醫院檢查,可是,裴晏禹想起他們連澡也沒有認真洗,不禁無奈地自嘲搖頭。
回到寢室,裴晏禹找到了自己的校園醫療卡,打算去醫院裡做檢查和取藥。
午飯他吃得十分清淡,趁著午間醫院人最少的時候前往了門診部。
他這麼計劃,本是為了不遇見太多人,沒想到,卻遇見了熟人。
在收費處遇見正在排隊的杜唯秋,裴晏禹愣了愣。
如果不是他先叫了自己,裴晏禹仍恍惚著。看著這張和韓笠相似的臉,裴晏禹不由自主地緊張,又為自己這樣的聯想而陷入了惶恐當中。
杜唯秋將他的面色蒼白理解為病色,關心地問:“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裴晏禹下意識地要收起手中的處方和化驗單,又怕欲蓋彌彰,只好強裝淡然地笑了笑,說:“沒什麼,最近飲食不注意,**受傷了。”未等杜唯秋再問,他轉移話題問,“你呢?怎麼到醫院來了?”
提起這個,杜唯秋一臉愁容,嘆氣道:“孩子發燒了,來住院。”
裴晏禹聞之大驚,關切地問:“發燒了?嚴重嗎?”杜唯秋的孩子才出生不久,尚未足月,這時候一丁點小病就要格外注意。
“燒得挺厲害,原以為打針能退燒,還是不行。”他搖搖頭,“得住幾天。”
不知是不是錯覺,裴晏禹覺得杜唯秋的氣色比起從前差了許多,這恐怕也是照顧小嬰孩的緣故。裴晏禹憂愁地望著他,鼓勵道:“放心,會好的。我看你氣色不行,最近沒能好好休息?”
“唉,小孩和大人都鬧得慌。”杜唯秋脫口而出,看見裴晏禹訝然,立即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他用微笑掩飾了剛才的失言,輕描淡寫地說:“這個時候都會特別累,才剛開始,今後還有得折騰。”
看來哪怕是有了美滿的婚姻生活,生兒育女,也依然會有各式各樣的煩憂。裴晏禹看杜唯秋不願意向自己透露,想著事到如今自己已是無路可退,唯剩下言語的關心了。
可是,對於杜唯秋,裴晏禹一向也只能在言語上關心,不是嗎?他說著世人皆會說的開解:“養小孩都挺累的,長大一些會好。”
“嗯。”杜唯秋同意地點頭,又笑道,“你以後就知道了。”
裴晏禹心道自己這輩子都不可能知道了,但這話他無法對杜唯秋說,於是只淡淡地笑了笑,做出不置可否的模樣。
杜唯秋將信將疑地看著他,許是隻當他故作老成,還笑著揉了一下他的頭。
這親密的動作對裴晏禹來說陌生又熟悉,可他感覺得出來,杜唯秋對此依舊熟練和自然。大約在他的心裡,自己無論何時都還是少時那個小學弟。裴晏禹從前總為此感到憂傷,也知道自己能做的只是憂傷而已。
分別前,杜唯秋提醒他要開始注意保研的事宜,該準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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