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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笠點頭,繼續吃飯。
“很漂亮。”裴晏禹由衷地稱讚,問,“這些全是你媽媽畫的?她是畫家?”
他微微地努了一下嘴巴,說:“賣不出去也沒用。”
裴晏禹一怔,蠻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問:“她呢?”
“死了。”韓笠輕描淡寫地說著,低頭扒了兩口飯。
裴晏禹震驚地睜大了眼睛,頓時有些慌張。他為自己問出了這樣的問題而感到懊悔,又為韓笠竟然這樣說起母親的死亡而心驚。裴晏禹不禁又想到了韓笠的父親——哪怕這幾乎是一幢空房子,但畢竟價格昂貴,當初韓笠是如何住進這裡來的?但剛才問出那樣的問題已經很冒失,裴晏禹猶豫了一會兒,還是作罷了。
韓笠卻在信手將空飯盒丟進一旁的垃圾簍以後,說:“我上小學一年級以後,再沒見過我爸。他可能也死了吧,我媽到死沒告訴我。我也沒問。”
“對不起。”不知為何,裴晏禹下意識地說了抱歉。
他不以為意地挑眉,說:“沒關係。我媽說這房子是我爸留給我們的。”
原來如此。裴晏禹望向樓下空無一物的客廳,又想到韓笠身上獨特的氣質,不禁想,或許韓笠的家裡原本十分富有。
是不是因為父親走後沒有經濟來源,所以韓笠才開始做MB的工作以維持這份昂貴的尊嚴?
其實如果不是非住在這種小區,需要支付昂貴的物業管理費用和其他開銷,說不定不必做那種工作。裴晏禹自顧自地以自己的邏輯為韓笠開脫著,卻在思考的同時遇到了障礙——這是韓笠的選擇,他的選擇裡沒有裴晏禹的邏輯。
“我今天本來有一筆大生意。”韓笠不知不覺間,走到了裴晏禹的面前。
裴晏禹想起馬路上那三個叫住韓笠的人,心頭一堵。
韓笠攬住他的腰,將他拖進懷裡,笑了一笑,幽幽地說:“那三個富二代等著輪我,但我看到你,跑了。讓你賒這次,真是賠本買賣。”他說完將吻湊過來,裴晏禹往後傾著身體,轉頭避開了。
裴晏禹看到他不悅地皺眉,想了想,又先忍不住笑起來。
韓笠不明所以,疑惑地看著他。
“你吃完飯,不擦嘴巴?”裴晏禹忍著笑說完,卻見韓笠睜圓了眼睛,狠狠地往他的嘴上親了過來。
原本只是疑惑和好奇才問出的問題,但在親吻之後,裴晏禹卻忘記了問出口的初衷。他承認自己是樂意糊塗的,當韓笠親吻他,他可以忘記韓笠所說的那些讓他頭疼的話。
韓笠的晚餐究竟吃了些什麼,他猜不到,分泌出的唾液很快將口腔裡的其他滋味沖淡,讓越發灼熱的空氣裡只剩下彼此的氣息。
裴晏禹被他壓到那幅畫著杏花的畫上,背部磕碰著畫框,隨著韓笠施加的壓力,硌得背上生疼。他眉頭緊蹙,總想要睜開眼睛看這個親吻自己的人,又怕真將他看清了,於是焦慮地閉上雙眼,讓自己陷進沙丘裡。
是沙子的聲音,黃沙被風拂起陣陣迷濛。
沙沙作響。韓笠輕輕地握著他的胳膊,另一隻手解開他的紐扣。這是韓笠的睡衣,裴晏禹感覺到他將這個動作做得非常輕易,就像在脫他自己的衣服一樣。
懷中的這具身體還是像上回那樣微微地顫抖著,可不知為何,給韓笠的感覺卻跟上次不一樣了。
他貼近著裴晏禹的身體,手指穿進他微溼的髮間,不輕不重地拽著他的髮絲,撫摸他胸口的手指頭則用上了更重一些的力氣,揉捏那枚小巧的珠子。
“嗯……”哪怕是平時,裴晏禹也不會刻意地觸碰自己的乳尖。被另一個人觸碰的意識令他的緊張加劇,觸覺卻是奇異的,直達腦子裡的某一根神經。被輕輕地撥動。輕微的嘆息難以自已地從裴晏禹的喉嚨裡溢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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