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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過便利店兩次——專程去的,不是因為工作而路過,但都沒有見到裴晏禹。
第二次,他忍不住問了當天值班的店員,對方告訴他,這周是學生的考試周,裴晏禹請假了。韓笠覺得這個理由十分合理,正放心地將要離開,又聽到那個店員說:“不過,他好像要辭職了。做完這個月就不來了。”
“真羨慕,賣身還能談男朋友。”楊茗抱著雙膝晃了晃身子,豔羨地說,“我只在上高中時談過一個,是個渣男。直男圖新鮮把我玩了一把,又跟女人好了。不過現在想起來,談戀愛那會兒挺開心的。以後可能沒機會了,除非從良。從良以後也沒人要吧?正常人家就算接受兒子出櫃,也不可能接受兒子和MB在一起。”
看他說得黯然神傷,崔唐同病相憐,摟住他的肩膀,說:“就是。說起來,我幹這行以前談過兩回呢!有一次是網戀,可瘋狂了,攢了兩個月的生活費,翹課從穗灣坐四十個小時的火車去呼盟。想想那時候雖然很辛苦,但真的很開心。現在再沒有那種開心了,不過,拿錢還能爽到,也很開心!哈哈!”
聽到他們的話,新人心事重重地沉默著。
過了一會兒,他看著楊茗圓溜溜的腦袋上剛長出的頭髮,還不足寸,面露好奇。
崔唐眼尖,立即猜出他的心思,告訴他說:“他和韓笠前些日子伺候了一個剛上任的新官。那老頭兒有怪癖,喜歡玩**,還只喜歡和不好這口的人玩些奇怪的花樣。他和韓笠玩蠟滴,把韓笠的鼻孔和嘴都封住了,差點兒沒憋死。茗茗下面的毛和頭髮被燒得差不多,後來乾脆剃光了!幸虧沒往茗茗的口鼻上**,他的身子骨弱,隨隨便便都能被折騰死。”眼看新人被嚇得面如土色,崔唐嘆了口氣,幽幽地說:“他玩死過人。全中國那麼多人,像我們這種小人物,死多少個能被發現?”
新人已經被嚇傻了,六神無主地泡在水裡,崔唐趁機拍拍他的臉蛋,酸溜溜地嘀咕著這滿臉的膠原蛋白,又安慰說:“不過你也別太擔心,大部分的客人都很貼心。處得好了,有些熟客還惦記著給你送禮物呢!嘻嘻!總之,如果遇到可心的客人,盡情享受吧!”
“石頭哥和德哥他們也很疼人,有些客人你如果不願意接,他們會幫你找別的人代替,不會強迫你。”楊茗也安慰他,但又猶豫了一下,提醒道,“不過,千萬不要惹毛他們。”
他們所調侃議論的這些事,在普通人的眼中,怕是荒誕得過分。然而,只有像他們這樣的人,才能說得那麼輕鬆,因為輕鬆,所以顯得更加荒唐。
韓笠想起那天晚上裴晏禹看自己的眼神,那眼神裡充滿了無助和絕望,彷彿對荒謬沒有一丁點兒辦法。然而,真的沒有辦法了嗎?韓笠心煩意亂,抓起池子邊的毛巾,驀地起身往外走。
崔唐忙不迭地叫他:“哎!韓笠,你幹什麼去?等會兒還得招待石頭哥的朋友呢!”
“不伺候了!”韓笠頭也不回地喊。
第42章咫尺的深淵8
裴晏禹放假離校的當天,下雪了。
上午,裴晏禹坐在門窗緊閉的教室裡,寫字的手由於冰凍而發灰,雙肩和背也因為緊張和寒冷而僵硬發酸。
不知是誰先感慨了一聲“下雪了”,連監考老師也喜出望外地走到窗旁看雪了。
裴晏禹偷偷地瞄了監考老師一眼,看手錶確認考試結束的時間,又往掌心裡呵熱氣。這不能帶來足夠的溫暖,不消片刻,他的雙手再度冰涼。
他已經寫完了試卷,但如果現在交卷,太引人矚目。
臨床的病理學試卷沒有他想象中的難,裴晏禹在草稿紙上寫寫畫畫,消磨時間,又在快交卷時重新將卷面上的分數清算了一遍。
坐在裴晏禹旁邊的女生從考試伊始便總用奇怪的目光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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