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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說,直到她發現鶴鳴床底下的指甲印,珠花和斷甲,還有枕琴走進來對她說的那些話,還有她想法子從別人那裡套話得知柳公公留了後手,以及這些日子如何找尋的,通通都說了一遍。
就是說到套話那段的時候把馮青松模糊了,只含糊說找知情人士套的話。
陸縝也沒心思在這種揪細的地方過多追究,只問道:“那銅盒現在在哪裡?”
四寶既然決定跟他坦白,自然不會再藏著掖著,忙道:“在奴才屋裡,奴才這就給您取來。”
陸縝頷首,她把銅盒和那日在鶴鳴床下撿到的東西一併取了過來,他用絹子掀開銅盒隨意瞧了眼,長長地唔了聲。
四寶又莫名緊張起來:“督主,您…”
陸縝忽的問了句全然無關的話:“你不是喜歡男人嗎?”
四寶呆住,半天才‘啊?’了聲。
陸縝垂眼看著銅盒:“若只是尋常朋友,你也犯不著這般盡心。”
四寶跟他澄清過好幾次她和鶴鳴的關係,無奈他總是不信,只好再費吐沫解釋了一遍:“奴才跟鶴鳴有好幾年的交情了,要說這世上誰對我最好,除了我乾爹就只有她了。”
陸縝本來還算不錯的心情聽到這句話又有些不對了,斜睨她一眼:“你再想想真沒有旁人了?”
四寶卻理解到旁的地方去了,連連擺手:“奴才的爹孃不提也罷,肯狠心把奴才送到宮裡來,我跟他們情分早就斷了。”
陸縝:“…”
他已經開始覺著她聰慧了,現在一看她又噗嗤噗嗤往外冒傻氣,頓時噎了下,這才淡著一張臉轉了話頭:“那宮婢不足為慮,這事兒你不要再參合,免得牽扯多了脫不開身。”
四寶急道:“那鶴鳴…”
陸縝有意讓她急幾天,心裡有安排也不會對她說,面不改色地道:“管好你自己的事兒便罷了。”
四寶心急火燎的,聽到這話也只得悻悻地應了個是,他又看了她一眼:“你以為現在交代了就自己就脫罪了?”
四寶心裡一緊:“奴才…”她把心一橫:“您想杖責奴才也沒有二話,只求您給奴才留一口氣兒,我還想多伺候您幾天呢。”
陸縝瞥了她一眼:“誰說要打你了?”
四寶疑惑道:“那…”
陸縝挑了挑眉:“現在還沒想好,暫先欠著,等以後再說。”
四寶一點都不高興,反而覺著更加提心吊膽了,但想想也能理解,誰讓她犯了錯來著。
她想要幫助原身所以努力活下去,但自己活在這個坑逼的時代的理由不算太多,鶴鳴一死又少了一個,所以才會那麼想搞垮賢妃,恨她殺了鶴鳴,恨她讓她更少了一個親近之人。
但如今見督主沒有立刻要她命,心裡還是鬆了口氣,她雖然做好了狗帶的準備,但能不死當然是最好的。
要是遇見旁人這般作死,他也懶得多問一句,偏這人是四寶,他便覺著她重情重義,是難得的良善好心,他不知道他這樣在後世有個專門的形容詞——雙標。
之後又過了幾日,正在四寶急的抓心撓肝,差點沒忍住自己又出手的時候,陸縝卻對她道:“換身體面衣裳,隨我去花萼相輝樓。”
花萼相輝樓素來是皇上在後宮設家宴的地方,外臣自然是進不去的,但他們這些內宦就沒有這麼多忌諱了,四寶隱隱約約覺察到什麼,匆忙換了身衣裳跟在陸縝身後。
花萼相輝樓裡,元德帝正攜一眾妃嬪賞著早春初開的花朵,一見陸縝便含笑道:“陸卿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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