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貨色,她在心裡不屑地冷笑一聲。
陳昭儀陪著皇上賞完春景就回了自己住的石蘭軒,左右見那被四寶碰過的貓兒還是不痛快,扔給身邊的婢女:“要麼扔了要麼溺死,別讓我再看見它。”
婢女無奈,只得接過貓兒下去了,陳昭儀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心裡疾病,嫌惡地淨了好幾遍身才覺著身上好些。
四寶拎著幾罈子烈酒才進陸縝的寢室,他寢室一圈人圍著問候,他一概沒理,只是見她紅著眼眶,右眼邊兒還有一道細長的紅腫,腮邊淚痕猶在,他面色不經意地一沉,蹙著眉起身問道:“你哭了?怎麼去皇壇庫怎麼用了這麼久?路上發生什麼事兒了?”
四寶擦了擦嚇出來的汗,心有餘悸地道:“我在路上被陳昭儀的貓兒撓了一下,當時聖上也在,陳昭儀非說我衝撞了聖駕,聖上原本都要把我拖下去打板子了,幸虧我機靈,說要趕回來救您的命,聖上這才放我回來。”
她說完不無得意地壓低聲音道;“要不是我哭的及時,這會兒指不定不能回來呢。”順道讚了督主一句:“皇上一聽您病了,關心的什麼似的,立刻就放奴才走了。”
陸縝不知道她瞎高興個什麼勁兒,斜睨她一眼,眉心擰起:“你的品階也該往上升一升了,免得走在路上哪個貓三狗四都能揉搓一把。”
這話四寶愛聽,討好地傻笑幾聲。
陳昭儀因為討厭內宦的事兒,在宮裡還出了點名氣,陸縝也對陳昭儀隱約有印象,面色一冷,很快又調整了神色,好笑地看她一眼,伸手讓她近前:“過來讓我瞧瞧傷的重不重。”
四寶只得走過去給他看,他手指沿著紅腫之處虛虛撫過,甚至輕輕在傷口處吹了吹,柔聲問道:“還疼嗎?”
四寶給他弄的格外不自在,藉著放酒罈的動作躲過去,慌忙道:“奴才沒事兒,烈酒拿來了,趕緊讓人給您擦身吧。”
司禮監的柳秉筆學過幾天推拿,他忙將手裡的帕子一甩,忙上前一步細聲細氣道:“奴才原來跟師父學過推拿,知道按哪個穴位最好,讓奴才幫您擦身吧。”
陸縝面不改色;“走開。”
成安暗暗得意,要論督主的事兒誰能熟悉的過他呢,顯然他也是忘了上午碰的一鼻子灰,嘚瑟地看了眼柳秉筆,上前就要接手:“還是奴才最清楚督主的事兒,奴才來吧。”
陸縝面無表情;“不要你。”
成安:“…”qaq他到底哪裡做錯了!
沈寧見底下幾個人還躍躍欲試,他倒是瞧出些端倪來了,笑著看了眼四寶:“寶公公是督主長隨,擦身這事兒讓寶公公來吧。”
四寶還以為把酒拿回來就沒自己什麼事兒了,一臉懵逼地看著他。
陸縝頷首:“過來。”
眾人頗為幽怨地退下了,四寶磨磨蹭蹭地走到他床邊,垂死掙扎:“我手笨,要不您另請人來擦吧?”
陸縝已經開始解上衣了,看著她挑眉道:“這難道不是你的分內活兒?你怕什麼?”
四寶訥訥道:“那倒是沒有,我主要是…”
他素白手指慢悠悠解開衣帶,脫下細薄的素紗中衣,絕色美人脫衣讓人不盡神往,一舉手一投足誘惑無限,四寶只看了一眼臉就又紅了。
他假裝沒看到,只淡然道:“都是太監,你身上又沒有多塊什麼,我還能把你吃了不成?”
這話噎四寶真是再合適不過,她哪裡還敢反駁,有理說不出,賊鬱悶,又看他臉上還有幾分病態的紅潮,咬咬牙答應了。
她先把酒倒在盆裡,又把乾淨巾子投進去擰乾,帶著一股濃烈的酒氣往陸縝身上擦拭,他趴在枕頭上,心安理得地由著一雙小手在自己的脊背上來回撫弄,難免又有些飄飄然。
她是第一次這麼清晰直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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