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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心裡肯定不痛快。”
陸縝靈光一閃,沉吟道:“四寶生時是龍鳳胎,那她的姐妹呢?如今還在沈家,還是已經出閣了?”
成安又是一嘆:“她和四寶姐弟情分深厚,當時年紀又小,知道弟弟被送進宮裡,心裡存了鬱結,之後就病逝了。”
陸縝緊著問道:“大概是什麼時候?”
成安眯眼想了想,一臉為難:“回督主的話,只知道是四寶進宮不久之後,旁的就難查了,沈夙這些年一直輾轉在不同的官宦人家裡當幕僚門客,混的倒也不差,只是從來沒在一個地方待長久,就是想查也難下手,要不我找幾個錦衣衛的番子…”
事情過去了這麼些年,再說沈夙又是個一等一的精明人物,這些年從不在一處多待,時不時就換一個地方,證據更是難查。
陸縝搖了搖頭,又問了幾個問題,見成安一臉為難,可見實在是查不到了,便揮手讓他退下。
他等成安走了之後仰頭靠在椅輩上,伸手捏了捏眉心:“同父異母的兄弟…進宮後不久病逝…”
要按成安說的,兩人真是同父異母的兄弟,相見明面上瞧著倒也符合情理,但仔細想想卻說不通,沈華採如果後來才交還給沈家的,那時候四寶已經進宮,兄弟倆壓根不認識,更談不上什麼情分。
沈華採年紀輕輕就中了秀才,眼見是個有前程的,這時候更沒必要來認一個在宮裡當太監的兄長,平白給自己添堵。可那日看他一臉情真意切,也不似作偽,越想越覺著矛盾。
他想到四寶平日是行為舉止,一團亂麻中彷彿摸索出一個線頭,心裡的疑慮也絲絲縷縷地升了起來。
他揉著眉心想了會兒,四寶正好走進來幫他倒茶,見他把自己的眉心都捏出了紅印,走過來自告奮勇:“督主,我來幫您按吧,我的手藝可好了,我乾爹都誇呢。”
陸縝忽的坐起來,定定地看著她,又勾唇笑了笑:“好啊。”
四寶給他笑的毛骨悚然,抖了抖膀子才湊過去,用拇指輕輕按著他的太陽穴,食指在他額上颳著。
好吧她發現不是督主用勁兒太大所以紅了,而是督主面板太好,稍微用點力就紅了,瞧瞧這吹彈可破的好皮子喲~~
她腦子裡胡思亂想,陸縝被她按的有些酥麻,乾脆就斜靠在帽椅裡,一手撐著下巴,神情懶散,別樣慵懶風情,低低笑了笑:“前日成安又看見你和李大儒的那位弟子說話了。”
四寶搭在他額頭上的手果然頓了下,短促地‘哦’了聲。
陸縝笑的深邃:“他還跟我說,覺著你們二人相貌有些相似。”
四寶的手這回頓的更久,停了會兒才訥訥道:“安叔他老人家眼神不好,只要相貌生的好些的,在他眼裡都長的差不多。”
陸縝唔了聲:“也是。”
四寶給他問的心裡七上八下的,一邊提醒自己不能自亂陣腳,一邊又止不住地胡思亂想,幸好她這些日子也鍛煉出了一根粗壯的神經,瞎想歸瞎想,手下卻絲毫不亂。
陸縝隨意瞧了眼天色:“時候不早了,你收拾停當就去用飯吧。”
四寶心裡七上八下地應了聲,匆匆呵了呵腰出了書房。
四寶心裡想些什麼陸縝暫且不知,他只知道自己當晚就做了一場風光旖旎的夢。
夢裡四寶躺在層層疊疊的床幔裡,身上蓋著薄薄的錦衾,卻擋不住婀娜起伏的身段,分明是少女特有玲瓏身姿,他不由得在床前怔忪住了。
她粉面含春,眼裡像是存著一汪春水,兩隻白嫩的玉足在錦被之外,含羞帶怯地伸手來拉他,用輕的讓人渾身酥軟的聲音喚:“陸縝…”
他怔一下,她就已經探過來拉住他的手,身子彎折下來,露出玉白的背部,他這才發現她竟然是赤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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