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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又想起自己現在的身份,忙閉上了嘴,定了定神卻見到謝喬川身邊站了個蒼老清瘦的身影。
四寶睜大了眼睛勉強辨認,才認出站在謝喬川對面那人正是李大儒,雖然不是很能看得清臉,但她依稀覺得李大儒身上似乎很是惱怒,身形微顫,她不覺怔住,小謝和李大儒在林子裡談什麼?忘年戀?
她自己瞎腦補了一瞬,那邊的兩人就已經開了口,只是聽不大清楚,她只能隱約聽到‘入了東廠’‘不知廉恥’‘投效三皇子’之類的話斷斷續續傳過來,然後李大儒深深地嘆了口氣,轉身拂袖走了。
她聽的更加莫名,但聽了幾句已經覺得不好,正準備悄悄推開,不留神卻踩到一根枯枝上,發出一聲清脆的破裂聲。
謝喬川耳朵一動,速度極快地就向這邊衝了過來,等離近了他就見這人從頭到腳滿是泥塵,衣裳也被樹枝勾的難以辨認,只有面上掛著的殘破面紗能勉強辨出身份。
陸縝的新歡?他只略略一想,甚至沒來得及多看,毫不猶豫地伸手掐住她纖細的脖頸,只要用力就能拗斷她的脖子。
第七十章
山林裡滿是高大繁茂的樹木,只有幾縷夕陽斜斜插了進來,映的此刻格外蒼涼悽惶。
李大儒面上滿是沉痛惱怒:“…你上回請我幫你引見三皇子,我也幫你引見了,你為何又要投效東廠,跟那些奸佞小人為伍?!如今你雖為宦官,但別忘了謝氏曾經是何等的…”
謝喬川默了片刻才打斷道:“我不想再提當年的事,老師若是想找我敘舊就不必了,至於入東廠…當時我本想著多條出路也好,現在…我已經後悔了。”他頓了下,又淡笑了聲:“還有三皇子…好吧,師父拉著我去三皇子面前露了個臉,這也算引見吧。”
李大儒給他諷刺的麵皮一緊:“三皇子畢竟是天潢貴胄,哪裡是…”
謝喬川垂眸漫應了聲,修長的手漫不經心地把玩著一根樹枝:“老師的難處我知道,我也沒有打算跟您抱怨什麼。”
李大儒心頭一堵,忙閉上了一雙有些蒼老渾濁的眼睛,低聲嘆道:“是我對不起你,也對不起你們謝家,當初參奏謝家那最後一本摺子…是我遞上去的,我已經錯了一回…如今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你自甘墮落。”
他沉默了片刻,才低聲道:“上回引見三皇子,是我沒有盡心力,這回我會幫你在殿下面前好好說幾句的,你…”
謝喬川的面色緩了緩,仍舊打斷道:“多謝老師,只是不必了,我已經…”
他話說到一半就不往下說,不過李大儒卻能猜出來,怔忪道:“難道你已經投效了殿下?是什麼讓你下定決心的?”明明前段時間他見到他的時候,他還有些舉棋不定,畢竟爭位這件事稍不留神就是粉身碎骨的下場,在東廠當差雖也艱難,但總歸不至於會送命,當的好了還有上升餘地。
謝喬川不答,垂下眼神情陰鬱悵然。
李大儒張了張嘴,也不知該說什麼,只好道:“儲位之爭,每一步都是兇險萬分,你既然決定了走這條路,以後就是想回頭也沒機會了,你,你好自為之吧…”
他說完便深深地嘆了聲,轉身拂袖走了,謝喬川本來也打算換條路出林子,就聽見一聲響動,他毫不猶豫地順著響動衝了過來,果然見有人躲在一棵樹後面,他本來就不是心慈手軟之人,出手就要結果這人性命,反正此事只有天知地知而已,更何況此人還是陸縝的人。
四寶在心裡艹了聲,被掐的都快要腦缺氧了,鼻翼快速翕動著,肺卻呼吸不到氧氣,她心裡暗罵這回要是死了那死的可真冤枉,可是求生本能還是讓她不住掙扎起來,奮力用手指去掰謝喬川的手,喉嚨裡發出‘咯咯’的聲音。
謝喬川方才沒瞧清人就想痛下殺手,這回已經瞧出不對來了,忙鬆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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