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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辰綰的歡笑聲不時傳出,猶如魔咒般鑽入孔嫀耳中。天帝在女兒處逗留了個把時辰,方擺駕離去。
這天夜裡,天界的天空難得飄起了濛濛細雨,柔若無物的雨絲飄進孔嫀眼裡,如針扎般密攢攢的痛,她不得不合上雙眼。
就在這樣的悵惶中,孔嫀突然感到一陣眩暈,很快就不省人事。
孔嫀悠悠轉醒時,見夜色雖仍深濃,但所處之地已非蘭皋月榭,而是在一座不知名山頭的涼亭裡,面前還立了一名女子。再看看自己,顯化的竟是人形。能令自己在昏迷之中再度化形人身,這非是凡輩所能辦到。
孔嫀於是凝神看向那女子,只見對方容色美豔,一襲如火紅衣,身負烈炎劍,腰繫一雙金鈴,雙眸流露出的目光極為冰冷。她下意識問:“你是誰?我怎會在這裡?”
女子輕嗤:“真的變傻了?自然是我帶你來的。怎麼,莫非你想留在天上天當仇人女兒的坐騎,不想離開?
“當然不是。不過……”孔嫀警惕問:“你怎麼這樣清楚我的事,抓我來有何企圖?”
女子道:“吾之道號名為丹朱,從今日起就是你的師父。”
孔嫀呆愣,饒是她想了多種可能,也沒料到對方是要收徒。半晌才道:“你為何要收我為徒?”
丹朱不答,卻是問:“你恨天帝嗎?”
這人問得突兀,孔嫀一時不知作何回答。
“怎麼不回答?難道你忘記你所遭受的這一切都是拜誰所賜?”丹朱冷笑:“還是說因為對方是這天界的主宰,你就連恨也不敢了?”
孔嫀道:“我與你素不相識,為何要告訴你我的想法。”
丹朱冷笑,出掌成爪,就要朝孔嫀的天靈抓去。
孔嫀一驚,急忙躲避:“你做什麼?”
丹朱冷哼一聲收回手:“一個連恨都不敢說出口的人,留來何用?”
孔嫀沉默片刻,終於道:“是,我恨天帝,我恨他毀了孔雀峰!恨他殺害我的父親和族人!可再恨又如何?我至今還戴著這御奴鏈,連軒轅辰綰的一個侍女都可以掌控我的生死。”
見孔嫀激動,丹朱卻平和下來,點頭說:“只要你心中記得這仇恨就行。我帶你去一個地方,照我說的做,總有你復仇之日。”
孔嫀疑惑看著丹朱,不懂她為何如此介意自己有無仇恨之心。
丹朱問:“你可知曉紫上闕?”
又是紫上闕。那對她本等同於傳說之地,在天帝屠戮孔雀族之後,就時常聽人提及。孔嫀點頭:“自然知道,脫離於五大天域的最東方,便是少帝的邸宮紫上闕。我曾有次好奇想去那裡瞧瞧,結果迷路了。”
孔嫀回憶當時所見,在天界的極東處,似乎有山嶽樓宇遺世獨立,周圍霞軌萬道,煙雲流散,彷彿海市蜃樓,似幻又真。
孔嫀加了一句:“明明都看到了,但始終走不近,也不知看到的是真實還是幻象。”
“你從前倒是愛滿天界的亂跑。”丹朱嗤笑:“紫上闕外瀰漫著迷蹤之霧,自然不是你的修為能堪破的。”
孔嫀發現女子語氣雖差,卻不再如先前一般帶著惡意,便改了稱呼:“那前輩到底是何來歷?”
丹朱發現了這個細微變化,看她一眼,道:“少帝座下有‘宮商角徵羽’五峰,我乃徵峰峰主。”
少帝在天界地位超然,其座下五峰峰主,乃其最重要的左膀右臂,實力不俗,難怪能從天上天將自己帶出。孔嫀恍然:“宮商角徵羽對應土金木火水,徵屬火,莫非前輩認為我資質不錯,因此將我救出來,準備收我為徒?”
丹朱道:“這只是緣由之一。最重要的是因為,我也恨天帝。”
孔嫀聞言一怔,對方竟對天帝的恨意這般直言不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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