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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誤解他,甚至在他面前說,是紫上闕庇護了她,孔嫀滿心愧疚。
她又想到了帝尊,不知帝尊若知自己沒回紫上闕,會如何作想?心裡揣著事,自然輾轉難以入眠,孔嫀張著眼,也不知看了水粉金葵頂賬多久。周圍都靜謐無聲,她索性披衣而起,來到墨隱瀾的房間。
她想給墨隱瀾道歉。
許是感受著孔嫀熟悉的氣息,墨隱瀾竟難得地早早入眠。
孔嫀來到墨隱瀾門前,望著他的睡顏,眼底有幾分心疼。
從前在畫厘山就是這樣,東殷伯伯對墨隱瀾極其冷漠嚴厲,嚴厲得簡直不似對人,更像是在磨礪一柄沒有生命的利劍。
雖然外人看來墨隱瀾乖張,其實她卻知道,只有在自己身邊,他才能稍得松泛。如今在妖界之中,他定然更為警醒惕厲,想必早已累極。
墨隱瀾驀地張眼,轉頭看來,戒備的眸子在看見孔嫀時染上暖意,也是,除了她,這世上還有誰能這樣靠近他。
墨隱瀾也起了身,來到孔嫀面前:“怎麼了?睡不著?”
孔嫀:“對不起,隱瀾哥哥,我們忘掉剛見面時的爭吵好嗎?”
墨隱瀾看著她笑:“嫀嫀,我根本沒當那是在爭吵。”
“那就好。”孔嫀不好意思。
墨隱瀾的鳳眸深如遠海,依稀落著溶溶月光,叫人看一眼就彷彿要沉淪。
孔嫀就這樣撞入那雙眼裡,以前,她從不懂那眼神帶著何種涵義,如今,她卻是有那麼些開竅了,雖不全然明白,卻不再如從前般坦蕩對視,孔嫀於是笨拙地錯開眼。
墨隱瀾目光微沉,他的小孔雀,在與他分開的這段時日中,心裡也開始有隱秘的情感了?
……是誰?
墨隱瀾不動聲色牽著她坐到榻旁:“既然睡不著,給我講講你在紫上闕的事可好?”
“好啊。”但她不想與人分享與帝尊的點滴,即使這個人是隱瀾哥哥。
孔嫀想了想,就開始講她的師兄師姐們,講他們在修煉之餘,她和離鉦在羽峰千纏萬繞的小溪裡抓螃蟹,羽峰特有的秋葵蟹,實是美味至極,他們還在商峰金石之鏡的長坡上滑筏子,在一起喝酒,合奏道曲,說流汐和離鉦最多,千蒔和重峨穩重,趣事就要少些,講到好笑的時候,她自己就忍不住先笑起來。
墨隱瀾注意著孔嫀提起每個人的神情,他突然問:“那玹璉呢?他是個怎樣的人?”
乍然聽他提到帝尊,孔嫀微怔,面上的嚮往與惆悵一閃即逝。她含糊道:“帝尊他,比較少同我們幾個在一起。”
墨隱瀾沉默片刻,冰湖似的雙眸輕輕眯起:“好了,嫀嫀,今天已經不早,快些休息吧。”
“嗯。”孔嫀點頭,往自己房間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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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流汐與軒轅辰綰主僕也趕回了紫上闕。
重峨正好從令彰殿出來,遠遠看到面色不虞的流汐,立即跟了上去。
幾人去了極火陣外的冰臺。
流汐提高聲音道:“流汐護送封魔符歸來,特向帝尊覆命。”
不一會兒,火焰轟然洞開,玹璉現身出來,目光掃過眾人,問流汐道:“為何只你一人,靈絳呢?”
流汐緊了緊雙手:“稟帝尊,我與師妹在南方封印附近遇到了妖界的人,後來墨隱瀾出現,把靈絳帶去了妖界。”她補充道:“非是靈絳自願。她擔心墨隱瀾對我不利,為了我才出此下策。”
被忽視的軒轅辰綰冷聲道:“誰說靈絳不是自願!師弟,你可是沒看到她和墨隱瀾見面時的樣子,整個人都傻掉了,兩個人眼裡只有對方,說她不想跟墨隱瀾走,誰會相信?”
流汐道:“遇到故人誰都會吃驚,靈絳也只是一時沒反應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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