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璽彩珠,隨著柔順的黑髮披拂在身後。她走上前朝著丹朱行跪禮,嗓音裡壓抑著激動和緊張:“徒兒玉熾,拜見師父。”

丹朱揮出氣勁,將拜倒的少女托起,擺明不願受她這大禮。

玉熾頓時面容煞白:“師父?”

丹朱聲音平淡:“你的一身功法非我所授,我不願奪人之功,也不想再收弟子。下任徵峰峰主已定,我不會改變主意。”

玉熾渾身一顫,急得再次跪倒在地:“求師父收下弟子。雖然師父未親自指點弟子,但弟子所學皆來自徵峰玄火玉簡,乃是本峰正統。弟子到紫上闕的數十年來,勤加修煉,惟恐落於其他四峰同/修之後,給師父和徵峰丟臉。”說到後面已聲音哽咽,泫然欲淚,十分惹人同情。

眾人皆為玉熾感到惋惜,尤其徵峰數名追隨玉熾已久的弟子更是激憤,若非懾於門規,早已挺身為玉熾聲援。

孔嫀見此情景,實覺十分尷尬。

丹朱不為所動:“你誠心可嘉,但先起來說話。”

玉熾含淚不語,輕輕搖頭。

“你這般行事,豈非是在逼迫我做決定。”丹朱語速變緩,帶上幾分不悅。

玉熾心下一驚,沒料到這位峰主竟比傳言中更為喜怒無常:“弟子不敢。”言罷,只得起身。

孔嫀看著玉熾的失落之色,也頗不是滋味。這女孩原是徵峰峰主人選,卻因她的到來平白生出變數。其實她只求有一方寄身之地,並不想做什麼峰主,但丹朱有令在前,她也不能拆師父的臺。

常鈞這時道:“丹朱,看來你是準備一意孤行?”他面容剛硬如刀劈斧鑿,配上不苟言笑的肅穆氣息,給人極強的壓迫感。

丹朱嗤道:“按照宗門規矩,我徵峰的繼任者,本就由我來定。

常鈞:“你這時來提宗門規矩,未免太晚了些。若非你動輒消失百年,哪有今日之事。所謂言傳身教,我們還擔心你教出來的徒弟學得你這般不負責任!”

丹朱面色陡沉,一字一頓道:“常鈞,你莫要欺人太甚。”說著右腕翻動,掌心聚出一片排山倒海的炎氣,直襲常鈞:“我徵峰之事,與你無關!”

常鈞身形不動,只見虛空中現出一隻金色巨掌幻影,凌空一抓,堪堪接下對方的攻擊。

這兩人過招聲勢雖大,卻不過瞬息。五峰弟子不想這兩位峰主竟在大典之前大打出手,皆是呆住,孔嫀更是將心提到嗓子眼,生怕丹朱有損。蒼嶢不住皺眉。那一直未開過口的素蘅仙君更是沉聲道:“常鈞師兄,丹朱,你二人要比劃也要分場合。”

勢如水火之際,素蘅看向天際,道:“帝尊到了。”

丹朱和常鈞立時收手,朝火陣方向望去。

一束流光以極快之速而來,停在演武廣場上方,玹璉在半空現身,飄然降落於雲臺。

今日的玹璉戴著縷銀冠,一身白錦底衫外罩淺紫色重綃的道衣,襟帶迎風飄動,丰姿昳麗如神。只是,華裳也斂不去男子周身的清冷,愈發襯得其澄然若天高,皎然如玄月。

孔嫀發現,若說玹璉昨日給人之感僅是疏離,那麼現在就是全然的高不可攀。對方僅是沉默立於雲臺上,與生俱來的高貴就如清輝瀉地,讓人不自覺地就要頂禮膜拜。唯一不變的,唯有那雙幽如子夜的眼眸。

場中眾人跪作一片,齊聲道:“拜見帝尊。”

玹璉落座:“都起罷。”

眾人站起後,玹璉看向丹朱與常鈞,聲如敲冰戛玉:“儀式結束後,你二人自行前往守心崖思過百年。”

眾弟子皆是一凜,凡到守心崖思過者,沒有自由,也不允許人探視,形同囚獄,且其上有罡風肆虐,摧人體膚,思過百年,就相當於囚禁百年,同時受百年罡風摧折之苦。

丹朱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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