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玹璉側身坐在榻沿,掌心凝出暖流,覆在孔嫀的足踝為她驅寒,暖流瞬間遊走在少女全身。
出其不意的,孔嫀這時張開了眼。
她眨了眨眼,端詳玹璉片刻,竟手腳並用爬過寬敞的寢榻,跌跌撞撞想扒上對方肩膀。
“帝尊,你又到我夢裡來了。”
他輕輕推開孔嫀,對方卻鍥而不捨又纏過來。
孔嫀從前喝醉過幾次,玹璉也算有應付她醉酒的經驗,他知道孔嫀正是喝了醒酒湯後半醉半醒之時,這時最是難纏。
“你昨天還讓我抱,今天怎麼就不讓了!”孔嫀委屈得快哭了。
玹璉更委屈,他昨天何時讓她抱過。
孔嫀將臉貼在玹璉肩上,彷彿他是溺水救命的浮木,嗚咽聲漸漸高起來:“爹親,爹親,我好想你,都怪我沒用……保護不了你們……”
玹璉正握著孔嫀手臂要將她帶離自己,聞言微頓,入耳的泣訴過於悲愴無助,他緩緩垂下手來,讓她趴在自己身上宣洩。
這一晚,孔嫀夢裡忽而是白梅雪地中的寂寂白影,忽而是父親溫和喚著自己嫀嫀的樣子,下一刻又有漫天大火染紅了長天,她彷彿看見玹璉一身是血從火焰中不見……
難免又是一通混亂顛倒的傾訴吐露求安慰。
她後來又看見墨隱瀾從一片風捲瓊英中消失了身影……
“隱瀾哥哥。”
又一個名字從孔嫀口中道出,玹璉睫毛輕顫,側首避開孔嫀湊過來的臉,看不清神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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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孔嫀醒來,就發現自己躺在火宵閣柔軟的大床上,她捶了捶還有些昏沉的腦袋:“頭好痛,哎,昨晚到底喝了多少?”
她最後的記憶,就是醉得七葷八素的離鉦猜拳輸了,被罰表演劍舞,之後什麼都記不起來了,連如何回徵峰的也不知道。
孔嫀下床來,決定去找罪魁禍首的流汐師姐。
推開門,就見煊輕候在門外。
“煊姑。”孔嫀有些心虛,她感覺自己身上還飄蕩著酒味。
煊輕倒是沒說什麼,只道:“峰主,釋尊來紫上闕作客了,帝尊請各位峰主都去令彰殿。”
“啊?釋尊來了?好的,我這就過去。”
孔嫀急衝衝就往大驪峰趕,恩人到來,她得趕緊過去相見。
到了令彰殿,孔嫀見幾位峰主都到了,連分明醉得更厲害的離鉦也到了,忙上前行禮:“靈絳見過帝尊,釋尊。”
玹璉:“坐吧。”
孔嫀規規矩矩坐在流汐身邊。
見她落座,釋尊道:“靈絳近來可好?”
孔嫀忙答:“我很好。因為釋尊給了我法諭,我現在也能和族人聯絡了,大家都很好,多謝釋尊。”
明諦微笑點點頭。
孔嫀想起千蒔聽到釋尊時不尋常的反應,立刻看向了千蒔。
只見千蒔師姐眼觀鼻,鼻觀心,猶如一截美麗的木頭樁子,不動也不語,甚至連眼睛也沒有抬。
可孔嫀明明記得,她那時提到釋尊,眼底臉龐的光彩簡直明豔動人得令人眩目。
而釋尊,大都在與帝尊他們說話,並沒有與師姐說一句話,也沒有多看師姐一眼,好像師姐的存在,與自己和流汐沒有任何不同。
孔嫀不甘心,她認真觀察釋尊的神色,想看他到底會不會不經意看看千蒔,可釋尊突然環視一週,目光掠過她時,孔嫀有種做賊被抓的感覺,立刻左顧右盼。
明諦道:“帝尊,我今日申時回諸虛天,不知靈絳可要同去看看孔雀王?”
孔嫀立即坐直身體看著玹璉:“帝尊?”
玹璉頷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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