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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付完離鉦,孔嫀看向玹璉,這才發現帝尊正看著墨隱瀾化的鯤魚,面上一片冷寂。
離鉦也這才注意到,孔嫀懷裡那鯤魚半闔著眼看著帝尊,眼神竟深沉凌厲,但襯著它這副這粉嫩嬌小的身軀,卻極其不搭。
孔嫀唯恐玹璉看出端倪,問道:“不知帝尊與離鉦師兄過來找我何事?”
離鉦道:“哦,你下午的時候,不是問我《氣篇》那招‘浮生萬絮’如何施展威力才最大,我也答不上來,就特意請了帝尊為我們親自示範。”
孔嫀眨了眨眼,大有時不我予的痛苦,帝尊親自指點,這是她平素就唸著的,可這時候,她只能乾巴巴擠出一句:“現,現在嗎?”
玹璉終於將視線移向了孔嫀:“靈絳既無閒暇,下次再教你們。”伴隨這句話的,是對方毫不猶疑轉身離去的背影。
“帝……”孔嫀心下一突,說不清湧入心頭的是何滋味。
她低頭撫了撫墨隱瀾,只能祈望帝尊未能察出異樣,明知妖皇在紫上闕出入而不報,甚至與之親近,這事說小可小,說大可大。
然而玹璉走了,離鉦卻沒走,他反倒湊近了些,也伸手欲如孔嫀般摸摸魚兒的腦袋,孔嫀忙提醒:“師兄,他脾氣不好,你可別摸他!”
果然對上墨隱瀾嫌棄的眼神,離鉦嘁道:“就一隻寵物還有脾氣?”
孔嫀乾笑不語。
他又問:“你給她起名字了嗎?”
孔嫀愣了愣:“還沒呢。”
“那不如叫她甜甜罷。”離鉦:“長得怪甜的。”
孔嫀被噎了一下:“可他……他是雄的,可能不會喜歡這名字。”
離鉦吃驚:“怎麼可能,把它給我看看,生成這個顏色,怎麼可能是公的。”
孔嫀一把按住就要躍起的墨甜甜,哦不…是妖皇,將與離鉦的距離拉得老遠:“師兄,我今日困得很,想早些休息,要不你先回商峰?”
“你累了?那要不要我幫你照看她。”離鉦看向墨隱瀾的目光帶著明顯的喜愛。
“別別,他不會影響我的。你快走吧!”快走啊!你這尊口再開下去,我也保不住你了呀,師兄,孔嫀心裡狂吼。
見孔嫀一臉悲壯,離鉦只得依從離開,臨走前,離鉦最後說了一句:“師妹,甜甜她竟給我一種居高臨下的錯覺,你說怪不怪。”
孔嫀只默默朝他揮了揮手。
為了安撫被離鉦調戲的墨隱瀾,孔嫀抱著他坐在石臺上,摘了顆自己種的燈籠莓,餵給他:“隱瀾哥哥,來,吃顆莓子。很甜的。”
享受著軟玉溫香的墨隱瀾正要張口,聽到那個“甜”字,慢慢地扭過了頭。
孔嫀深悔自己的失言:“呃,我不說話了,你就嚐嚐吧。”
實是不喜這鯤魚真身,卻又不捨孔嫀懷抱的妖皇大人,在徵峰賴了好一陣,還是在戌時變為人身離開了:“嫀嫀,我先走了,你這幾天養好精神。”
“嗯。”孔嫀點頭:“隱瀾哥哥,你去畫厘山時也要小心。”
墨隱瀾其實並不介意,但見她這樣擔心他,就道:“好。”
送走了墨隱瀾,孔嫀獨自躺在榻上,反覆回想帝尊離去之前的那一眼。
那一眼,猶如楔子般始終印在她腦中。
許是今日練功實在太累,孔嫀竟不知不覺睡著了。夢中,她突然聽見有人敲門,迷迷糊糊起身去開了門,深深的夜色下,竟站著她睡前念著的人。
孔嫀以為自己又在做夢,一下就撲了過去,語調輕快盪漾:“帝尊,你來了!”
然而對方卻推開了她,清泠泠的,完全不似以往夢中對她的如火熱情。
孔嫀立馬就清醒了,她揉了揉眼睛:“帝尊?”又穩重道:“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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