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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好快!”哈哈,那軒轅辰綰就沒理由纏著帝尊了。
孔嫀並不知道,她故作無心的打探,小小的失落,到後來的竊喜,都能在自以為藏得很好的神情裡一覽無餘。玹璉有細微無奈:“你又來火陣做什麼?”
“我……”
玹璉緩緩道:“以後,未經我應允,你不得進入火陣。”
孔嫀笑意凝固,難以言喻的失望登時蒙上她的面容。她明明能清楚地感受到,帝尊對她的好。也能感覺到,他其實也喜歡和她在一起。
她立即問:“為什麼?”
孔嫀的表情令玹璉難以平靜,他解釋道:“自然有原因。只是原因不便告訴你。”
“可是,我很喜歡這些雪梅樹,想來看看梅樹也不行嗎?”
“我給你雪梅種子和玄元冰,布個吸靈陣即可令冰長久不化,你種到徵峰去吧。”
孔嫀聽懂帝尊再次婉拒了她,猶不死心:“那要等好久才能開花吧?”
“梅枝亦能插活,可以摘開了花的梅枝插在花缽裡。”
這下,孔嫀知道帝尊是真的不願讓她進火陣了,只得哦了一聲:“那帝尊,你陪我一道去插梅好嗎?我最喜歡的一個花瓶在火宵閣,我不會布吸靈陣。”
玹璉沉默須臾:“好。”
孔嫀笑了笑,折了一支開得正豔的花枝:“那我們走吧。”
孔嫀倒不是編的藉口,玹璉隨她來到徵峰,就看見火宵閣廊廡的石臺上,確是擺著一個白底落霞的敞口花瓶,栽著一株金燦燦的燈籠莓。
孔嫀請玹璉坐在廊廡石臺,她狠狠心將燈籠莓拔/出,把土倒掉又洗了乾淨,才捧到玹璉面前,置於他右手邊:“帝尊。”
玹璉取了枚冰核放入花瓶,手掌覆在其上,缽中頓時水霧氤氳,梅枝一插到其中,就見凝水成冰,花枝俏生生立穩了。
孔嫀坐在花瓶另一邊,看帝尊在花缽裡設完吸靈陣,正要說話,卻見對方抬頭朝遠處看了眼,孔嫀隨他視線看去,一時愣住。
軒轅辰綰臉色發白,難以置信的目光在玹璉與孔嫀之間來回。
孔嫀和玹璉方才側身相對,齊齊望著梅枝的一幕,美如詩畫,又自然契合,彷彿他們長久以來便是如此。
軒轅辰綰髮出冷笑,她倒是不知曉,她這師弟原來是這樣隨意之人,就這樣坐在走廊的地上,也不覺有失身份?更叫她無法忍受的是,玹璉從不給她親近他的機會,但對著孔嫀,竟放任至此!
孔嫀反應過來,問:“天女到徵峰,是找我有事?”
軒轅辰綰諷道:“是啊,本想找你敘敘舊,誰知來得不是時候。”
她們有何舊可敘?孔嫀不知如何接話,索性沉默。
軒轅辰綰走近兩人:“師弟真有逸緻,都這樣晚了,還同靈絳峰主月下插花?”
她看著這個牽動自己喜怒的男人,希望他有所解釋,可他只是淡聲道:“天女今日頗費心神,早些歇下為好。”
他又趕自己走?軒轅辰綰氣得胸脯起伏:“也是。天色已晚,我是該就寢了。不過師弟你呢,還不走?莫非師弟今晚,還準備留在靈絳房裡過夜不成?”
過夜兩個字,軒轅辰綰加重了音,她輕蔑地看孔嫀,彷彿她不過是一個可以被人隨意處置的小玩意兒。
玹璉眸光瞬間冷下來,他站起身,看著軒轅辰綰。
孔嫀一怔,雖說她身中極火毒時,的確借住了帝尊的黍夢居,但軒轅辰綰這話,怎麼聽都不對勁:“你說什麼呀?帝尊只是幫我佈陣。”
軒轅辰綰不自覺就後退一步,她有種感覺,若非她是他的師姐,他會對她動手。她自知失言,卻梗著脖子道:“若要別人不想岔,就不要孤男寡女花前月下!你不是向來很懂得對女子避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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