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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都快真的抽筋了,孔嫀才反應過來,趕緊將已倒好的茶水直接端給了玹璉:“帝尊,你喝茶,暖暖手。”
玹璉看她一眼。
孔嫀又將玹璉拉到了自己的位置:“帝尊,你別站著,你坐啊。”
流汐與離鉦瞪大了眼睛,帝尊非但沒說要處罰他們,還當真在小師妹的位置坐下了。
正對玹璉的離鉦頓時感覺重壓如山。
孔嫀拖了一根藤凳過來,坐在玹璉右手邊,道:“帝尊能幫我看看牌嗎,我,總是輸給師姐他們。”
“噗。”流汐忍不住一笑,立馬又嚴肅臉。
玹璉目光掃過面前一溜鬼畫符的牌面,慢慢道:“可我也不會。”
難得有一樣帝尊不會的,離鉦立即道:“帝尊跟著打兩手就會了。”
就見玹璉竟從善如流,道:“好。”
離鉦與流汐換了個位置,一邊打,一邊為玹璉說起牌來,講述完畢,還加了一句:“這麻雀牌本是小師妹教咱們的,誰料我們學會之後,每個人都比她打得好,就她輸得最多。”
玹璉又看孔嫀一眼,孔嫀立即垂下頭去,彷彿被風壓彎了腰的小草。
先前贏得最多的流汐和離鉦不禁浮想聯翩,這要是帝尊點了炮,他們是胡呢,還是不胡呢?若是胡了牌,他們又要叫帝尊為自己做點什麼事,才不會傷及帝尊的自尊呢?這真是叫人好生為難呀!
然而,接下來的事實證明,是他們想得太多了。
現學現賣的帝尊就此開啟了大殺四方之路。
在流汐剛剛聽牌時,帝尊推牌了……
在離鉦正準備吃牌的時候,帝尊推牌了……
在千蒔正想碰牌的時候,帝尊他,又推牌了……!
推牌之後,還不忘拿過孔嫀的紙令,將上邊的欠據逐條劃去,另三家紛紛在心中吶喊:不好玩!不喜歡跟帝尊玩!還是喜歡和小師妹玩!
偏生重峨眯著狐狸眼,還讚歎:“帝尊技壓群雄。”於是嗖嗖嗖的眼刀全都插到了隔岸觀火的大師兄身上。
孔嫀見自己令牌上的字樣被劃得差不多了,就笑呵呵道:“總是坐著打牌也沒什麼意思,要不要我們出去看看雪吧。”
大家這才發現,原來他們這小師妹並不笨啊,看吧,壞人叫帝尊做了,好人還是她來做。
這個提議立即得到大家的附議,一行人就出了屋子。
雪合歡樹是種奇特的冬花樹,平時只長葉,而一旦下雪,便會遇雪生花,此刻雪合歡樹的葉冠上,在無暇的積雪中,開出了大朵大朵的雪合歡花,風一吹,整個角峰巔上就是一場香氣四溢的香雪雨。
“香!實在太香了!”
孔嫀張開雙臂,閉目站在樹下,正一臉陶醉,突然被樹上掉落的積雪蓋了滿臉,引來一陣鬨笑,孔嫀手忙腳亂撥開臉上的雪,去追打笑聲最大的離鉦,兩人便圍著雪合歡樹笑鬧。
打鬧得夠了,孔嫀拉上流汐,三個活寶迎著飄散的輕雪,朝著山谷大聲喊道:“好香啊——”
“好大好香的雪啊——”帶起山間一連串的迴響。
這一刻,遠離了紛擾,每個人的心中,皆只得安寧喜樂。
似乎是鬧夠了,離鉦主動朝家主稟道:“帝尊,你上回教我的枯葉劍訣,我近日時常研習,自覺小有所成。”
玹璉點頭:“練給我看看。”
“是。”離鉦手中現出承願劍,橫臂豎持於胸前,以二指抵著劍身為禮,他肅容目視玹璉:“請帝尊考校。”
話畢,身姿迴轉,已掠起一片劍光落在遠處。
雪合歡樹下,少年劍起萬端,自若騰挪,每一次揮劍,都帶出無垠劍意,只見其墨髮與衣帶飛舞,如鴻來鳳翥,斬蒼風,斷雪浪,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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