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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氏心頭冷笑。
她還不信,在她手上沒有管教不好的姑娘!不過就是些折磨人的手段,她這些年還用得少麼,府裡頭哪個姑娘不是被她折騰得服服帖帖,在她跟前早就沒了稜角。
如今倒好,沈青稚那個宣平侯府養出來的東西,一回府,還未曾給府中爭取任何利益,竟然帶壞了府裡她精心教養出來的大姑娘。
“綰姐兒。”徐氏開口。
她蒼老的眼角皺紋裡,壓出一絲漫不經心的譏諷:“綰姐兒是覺得自己年歲已大,眼瞧著連婚事都定下,等開春後就能嫁出侯府,所以心頭有恃無恐,便不把老婆子我放在眼裡了?”
“你也不瞧瞧宣平侯府養在鄉下十年的稚姐兒如今是個什麼性子,外頭養出來的姑娘,鄉野性子,不過幾日功夫,難道你也同她學壞了不成?我這裡裡外外的哪點不是為她的前程著想?”
沈苓綰跪在徐氏身前,嘴唇抿得死死的,藏在寬闊袖擺中的手,更是因極度隱忍,手掌心被握出一排小月牙,肌膚嬌嫩因著隱忍都掐出了血來。
老夫人盯著她,等著她回話。
沈苓綰卻緊抿著嘴,一字不答,從未有過的倔強。
萬福堂裡靜的嚇人,各房的夫人和姑娘們,一個個都是冷眼瞧著,竟沒有一人出聲求情。
徐氏瞧著依舊倔強跪著的人,一聲冷笑:“你既願意為她忤逆我,愛跪,便跪著吧。”
沈苓綰這一跪,直接從清晨跪倒了午膳後。
花廳裡坐著的夫人姑娘們都已經散了,老夫人徐氏疲乏的打了個哈欠,丫鬟婆子伺候著小歇。
安靜的花廳,透著一股子壓抑的冷意。
外頭的天兒,轉眼陰沉下來,不一會兒功夫鵝羽般大片的雪花,竟是打著旋兒緩緩飄下。
門外一聲重響,守在外頭的丫鬟還不及阻止,就有一人自己打了簾子衝進去。
來人腳步聲沉穩,步伐匆匆邁得極大,梳得一絲不苟的烏髮上已落滿雪花,身上夾了股刺骨寒涼。
“苓綰。”他的聲音帶著積壓已經的怒意。
沈苓綰一個激靈從渾渾噩噩中回過神,她匆忙側頭看去。
霎時間,眼眸深處帶起歡喜,幾乎的嚥著淚喊道:“大哥哥!”
沈言珩看著地上跪著的嫡親妹妹,白得如紙般的小臉,他憐惜的揉了揉沈苓綰的腦袋,伸手不容拒絕把她給扶起來:“妹妹先回去,祖母那我來說!”
“哥哥。”沈苓綰眼中掛著憂慮,徐氏是這淮陰侯府中誰也忤逆不了的老祖宗,哪怕這人是侯府世子沈言珩。
然而今日沈言珩卻前所未有的強勢,沉聲把外頭早已候著的丫鬟喚進來:“扶大姑娘回去好好養著,再把我的名帖拿去,請御醫過來瞧瞧!”
萬福堂寢居里間,老夫人徐氏早就得到下人彙報外頭的一舉一動。
沈苓綰被丫鬟扶著,還未跨出花廳的門檻,孫媽媽就扶著徐氏不緊不慢從裡間走了出來,她蒼老的眸光帶著冷意,望向花廳裡冷著臉站著的沈言珩。
刻薄的聲音夾著惱怒:“大哥兒怎麼來了?你難道也是為那孽障求情來的?”
沈言珩望向嫡親的祖母,神色深邃複雜,因著隱忍,他的雙唇緊抿是從未有過的凌厲弧度,許久後,他聲音帶著無奈,一撩衣襬跪了下去:“孫兒不敢,今日孫兒特地向祖母領罪來的。”
“你有何罪?”老夫人徐氏聲音不自覺尖銳起來。
然而沈言珩不答,而是側身對身後愣著的丫鬟吩咐:“還不扶著苓綰姐兒回院子,愣著做什麼!”
“你敢!”徐氏拍著桌子,顧不得絲毫形象大罵,“大哥兒你護著她作何?你自己要作踐,甘願代三姑娘受罰,就算是在這花廳裡跪斷了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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