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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對。全對。滿分。

「還一樣嗎？」張錯語氣陡然變輕，小心翼翼地問，「沒變吧？」

聞人珄：「」

聞人珄無法直視眼下這碗麵條了——清白的麵條，青綠的小蔥，粉嫩的肉絲，澄黃的煎蛋，汩汩冒香。簡單，卻勾人食指大動。

聞人珄捂著嘴，表情古怪地說：「沒變。」

「那就好。」張錯又笑了，短促的笑，溫柔彎下的眼角。聞人珄忍不住去捕捉那雙眼轉瞬即逝的弧度。

「我會、做很多酥。」張錯說，「還可以、做給你吃。」

張錯：「你以前，最喜歡的是、牡丹酥。」

「牡丹酥？」聞人珄愣了愣。他吃過桃花酥，梅花酥，桂花酥，這牡丹酥，還是頭一次聽。

「我明天、給你做吧。」張錯說。

聞人珄無言以對。

「快吃吧。趁熱。」張錯說，「涼了、你不喜歡。」

聞人珄：「」

真的。他喜歡熱湯麵。眼下熱得冒氣兒這種，不冒氣兒就覺得缺點意思。

聞人珄把頭埋進冒熱氣的麵碗，呼嚕吃了起來。

張錯的手藝很不錯。這碗麵，雖然材料有限，卻好像是為聞人珄量身定做的，全搔在他舌頭的癢處。

玄。真他孃的玄。

「你剛才，不是說還有、問題、要問我？」張錯倒了杯水，推給聞人珄。

「嗯。」聞人珄嚥下嘴裡的麵湯，「先告訴我，你這死魂靈，有什麼要注意的嗎？」

「要、注意的？」張錯沒聽明白。

「打個比方啊。」聞人珄端碗喝掉最後的麵湯，放下碗說，「吸血鬼怕大蒜這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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