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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人珄很擔心:「他說他沒事,可沒事怎麼會吐血?我看不出來,你給看看。」
「我真沒事。」張錯聽了這話,抬頭說。
聞人珄回頭瞪他一眼。
張錯立刻改口,乖乖答應:「好。」
姜邪動作很快,轉身退下兩層樓梯,邊抓著張錯手腕摸脈,邊一起往樓上走。
姜邪摸了會兒脈,神色古怪地看著張錯:「鬱火攻心,一時氣血不暢,才會吐血。」
姜邪放開張錯的手腕:「這不像你啊。雖然現在事態緊張,但未必就是死局。你怎麼急成這樣?」
「真的只是著急?」聞人珄問。
「嗯。沒有受傷。」姜邪兩步跨來聞人珄身邊,和聞人珄並肩,「著急、傷心,反正就是應激情緒,吐兩口淤血,沒什麼大事。」
聞人珄默了默,三人已經來到閣樓,他便沒再多說。
閣樓上空間不大,也就小十平米,三個人站著有點擁擠。
牆角處有一張單人床,程橙躺在床上,床頭點著一盞暗黃色的小燈。
聞人珄走到程橙床邊,低頭看一眼,腳下一頓,差點幾步退回去。
——慘不忍睹。
甚至這個形容詞,沒有辦法表達出聞人珄此時一半的感覺。
——程橙身上已經布滿大大小小的血窟窿,那些窟窿成為毒蟲毒蛇的溫巢,它們從那裡鑽出來,不斷啃食程橙的血肉。程橙那身體殘破不堪,已經流不出血來。
她轉動眼睛看聞人珄,七竅血痕斑斑。
聞人珄的心臟開始狂跳。
——他見過。這個樣子他見過!
勾魂鼓。那一瞬的幻象——張錯的慘狀,他永遠忘不了。撕心裂肺。那早已成了他的心理陰影。
聞人珄嘗到血腥味,不知道嘴裡哪處咬破了。
他臉色煞白地站定兩秒,突然彎下腰。
「先生。」張錯一步跨上前,扶住聞人珄。
聞人珄趕緊抓住張錯的手臂,拼命抓著,像抓救命稻草那樣。他閉上眼睛,不敢睜眼看——不敢看程橙,也不敢看張錯。
「你沒事吧?」姜邪問聞人珄,「你怎麼了?」
聞人珄不答,反而輕輕顫抖地問姜邪:「就不能,讓她好受一點嗎?」
「我已經盡最大努力了。」姜邪低下頭,「這邪蠱無比惡毒,種在人骨血裡,催動人惡唸的同時,從內而外啃食人的身體,以至魂魄。」
「蠱蟲一旦長成,便會破體而出,一夜之間,中蠱者五臟六腑被吃淨,血液被吮幹,誰都救不了。死後魂魄七零八碎,化為凶煞,墜入地獄,甚至無法往生。」
「她的身體,現在就是一個毒巢。」姜邪咬著牙,說出殘忍的話,「我們必須把她的屍體帶回神農,處理安葬。孟隊長那邊找不到她,就做失蹤處理吧。」
張錯的腕骨很硬,聞人珄的手被硌疼,疼著疼著,沒了知覺。
聞人珄直起腰來,睜開眼睛,他對上程橙的臉。
程橙嘴角突然牽起一抹笑。她小聲地、慢慢地說:「這死法,熟悉嗎?」
聞人珄猛地轉頭瞪張錯,眼睛通紅,一股酸氣強勢地衝上來,聞人珄吸了口氣,眼淚從眼眶掉出去。
張錯怔住了。很快,他又像是驚慌失措,一隻手探出去,卻不知怎麼辦,也不敢怎麼辦,彷彿聞人珄這幾滴眼淚是多麼燙手的東西,不能抹掉,也不能接著。
聞人珄抓住張錯兵荒馬亂的手,重重壓在身側。他轉過頭,抹了把臉,重新看程橙。
聞人珄啞聲問:「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程橙嘴角的笑容消失,雙目空洞,虛弱地低喃:「那幅畫那不是日出那是日落我這種人畫不了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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