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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知道林娜因為煞星死於非命,他的痛苦並不少。只是現在,這難過更苦了。
一直以來,他仗著張錯,由張錯護著,憑張錯付出。張錯一直在受傷。而他幾乎做不到什麼。
聞人珄按了按胸口的刑火印。
他並非想要逞那英雄主義,只是男人,必須要保護好自己所愛才行。
如果刑火印屬於聞人聽行,屬於他聞人珄,那聞人珄想——巫族家主的力量,必須快點復甦。
第78章 耍起無賴,變本加厲
聞人珄在門外等了很久。其中姜大姜二來過,送完東西又走了。聞人曉眠一直沒回來。
姜邪沒再出來過,聞人珄也沒有得到張錯的訊息。
這一等就是大半天。聞人珄站得渾身僵硬,雙腳發麻。
直到日頭轉下,日光逐漸柔軟,兜裡電話開始不安分地叫喚,聞人珄才猛然晃了下身。
聞人珄沒太意外。這寒鴉川雖說不是常俗地界,且有大霧陣隱沒,但正常的訊號還在。想來神農避世,與世獨立,「獨立」的且是一個不入紛爭的態度罷,並非完全不和外界聯絡。
聞人珄咧著嘴,腳下稍微岔開一些,乾脆蹲下來,一條胳膊搭在膝蓋上,另隻手從兜裡摸出手機。
是孟弘洲的電話。
這兩天,孟弘洲那邊的事情應該查得差不離了,估摸除了把那對母女的詳細資訊扒出來,再查不到什麼實際線索。
聞人珄捏著手機,盯螢幕看了會兒,嘆口氣,接通電話。
「弘洲。」
那頭孟弘洲聽見聞人珄的聲音,松下口氣:「看來你那邊還好。」
「嗯。」聞人珄望了眼對面緊閉的門,「我這邊沒事的。」
聞人珄笑了下:「操心鬼,以前真沒發現你這麼磨嘰。不用隔三岔五給我打電話,你就這麼不放心我?」
「放屁吧你。」孟弘洲聲音聽著很累,他沒好氣兒地說,「我放心你有什麼用?我都說過了,那些東西」
「哎,行了,別廢話了。」聞人珄直接說,「你給我打電話,是你們那邊查出什麼了?」
「」孟弘洲憋了會兒,沉聲說,「和你想的一樣,什麼都沒查出來。懸案。」
「嗯。」聞人珄應了聲,然後安靜下來,等孟弘洲繼續說。
孟弘洲沉默過片刻,將母女倆的事情簡單說了說。
那女人叫劉韻,安安的大名是程安。因為程安打生下來就患有先天性心臟病,為了治病,幾年下來,家裡積蓄全花光了。
程安的父親程東和一直在外地打工,但三個月前忽然「失蹤」,劉韻怎麼都聯絡不上他。
很多東西也就不言而喻。
聞人珄舌尖抵著牙根,撥出口氣,說的話輕小,如一粒髒灰色塵埃落進蒼茫俗世:「他放棄程安了。」
「嗯。」孟弘洲接話,「警方已經找到他了。」
孟弘洲:「他哭得不像話。因為掙不夠錢。」
孟弘洲:「程東和說程安的病就是個無底洞,失去這孩子是早晚的事情。他不敢打電話回家,更不敢回去見妻女。」
孟弘洲聲音一頓,該是想起了那畫面,長嘆口氣:「三十多歲的人,哭得就像個孩子一樣。
作為一名父親,放棄自己的孩子,不論苦衷為何,該受世人指責罷。可世人生而為人的弱小無助,又要誰來指責呢。
人性不走到極端,或者不會露出醜相。神明僅於九天高高俯視,獨施信念和希求橫貫悲苦。
人皆有命格。然不論高低貴賤,生而為人,卻總是抱歉。
「劉韻一個月前去民宿打工,我特意問過民宿的人,都說沒有見過程安。也沒有在她的宿舍聽到過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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