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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走至房門口的時蹤回過頭看向他。
邢致問:「我、我、我能再問一件事麼?你你你上天入地無所不能,能不能告訴我……我明天計劃向一個姑娘表白,能成功嗎?我們幾時結婚,會有小孩嗎?男孩還是女孩?」
時蹤上哪兒去知道這種事。
但這不妨礙他用高深莫測的眼神瞥向邢致,用一種玄而又玄的語氣開口道:「天機不可洩露。」
「可你之前……哦不對,那是你弟弟……」
「正是。他洩露了天機。不然他為什麼被關在玉里?
「後會有期了,我把電話留給你。你以後要是再想起跟我弟弟有關的事情,隨時找我。」
時蹤把印著迷藏客棧老闆的名片放在房門口的鞋櫃上,走人了。
當晚,時蹤已經和賀真坐上了回錦寧市的飛機。
兩人座位挨著,時蹤靠窗,賀真靠走廊。
空乘來送飲料的時候,由賀真幫時蹤把一杯紅茶端了進去。
這個動作把賀真包著食指傷口的創口貼暴露得很明顯。明顯到他像是故意要讓時蹤看到似的。
時蹤也確實看到了,隨口道:「是不是之前削蘋果的時候弄的?小心點。」
賀真這傷口有那麼點燈下黑的意思,大大方方展示給時蹤看,也許他就不會起疑了。
然而看到時蹤真的沒有多問,賀真反倒覺得不對。
「你見到邢致,明白怎麼使用那枚『玉』了嗎?」
「沒見到。他病了,不願見人。」時蹤淡淡道。
知道他沒有說真話,但沒料到他謊話編得這麼假,簡直明明白白地敷衍搪塞自己,賀真擺擺頭,隨即笑了。
他乾脆直接問時蹤。「你不好奇你走之後,我做了什麼?」
「無非就是想起了部分從前?」
時蹤路上碰過賀真的手,暫時沒有感覺到任何殺意,也就不打算多問。
只是目光不經意瞥過賀真的樣子後,他想到明月說的某三個字,時蹤有些失笑。
說起來……對賀真來說,那段「尷尬期」好像徹底過去了。
這兩天他一直有點正襟危坐,並肩坐著的時候,連肩膀都不敢朝自己傾斜一點。
但時蹤現在瞧著他,總覺得他放鬆了很多,神態也比較自然閒適,像是在極短的時間就又成熟了許多。
思及於此,瞥一眼他的手指,時蹤轉過頭,閉上眼,是一副假寐的樣子。他問賀真:「上飛機前看你手機一直在響。有人找你?是上次那個女孩子嗎?追你的人,男孩兒多還是女孩兒多?」
聞言,賀真側眸看向時蹤。
裝著流雲與些許飛機尾翼的窗戶前,是時蹤那幾乎完美無瑕的側臉線條。
賀真注視了他好一會兒,這才淡淡道:「是我母親。她想知道我去哪兒了而已。」
「跑這麼遠沒和她說?」時蹤問出這話,淺淺打了個呵欠。
「嗯。她要的,我可以給她。但她不需要管我那麼多。」
賀真繼續盯著時蹤,說出的話像是意有所指,「有時候我感覺我從另一個人身上也學到了一些東西。」
時蹤不接話茬,只道:「唔。她不會以為我把你拐跑了。」
賀真淡淡笑著道:「不會。你不用理會她的事。」
時蹤沒再搭話,輕輕閉著眼睛,不理會賀真注視著自己的目光,慢慢地還真睡著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賀真在身邊,加上胸口放著那枚玉又起效了的原因,時蹤感覺自己夢見了非常久遠的從前。
地獄的時間流速與人間並不相同,人間不過經歷了數載光陰,可那會兒他作為明月,已經在地獄受了整整一千年的刑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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