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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垂著頭,睫毛密翹,在眼瞼下方投出一片陰影來,目光往下,細白的脖頸和高貴優雅的天鵝頸想比,也不輸分毫。
單衣的系帶微松,露出胸口大片滑膩若玉的肌膚,飽滿的香軟在胸口支出優美的弧度,靠近她後,還能聞到她身上淺淺的暖香。
繞是青竹是個女人,有時看著自家姑娘,也會失神。
嘉玉抬起頭:「青竹,你怎麼過來了?」
青竹聞言,這才記起她來的目的,小走兩步,她將手中的素色玉瓶和素色信封送遞給嘉玉:「姑娘,這是宮裡悄悄送來的。」
嘉玉下意識想到了太子,她放下畫本,伸手接過,示意青竹退下:「我知道了。」
等青竹離開,燭光下,素白的於瓶仿若再染了層海棠色,嘉玉細長的手指將玉瓶摩挲半晌後,開啟素色毫無花色的信封。
簡簡單單八個字:「抵風禦寒,睡前服用。」
嘉玉眼神流露出幾絲笑意,太子真的是個體貼的人。
她伸手摸過一旁的玉瓶,輕輕開啟瓶蓋,一絲絲的甜意從裡面冒了出來,嘉玉唉了聲,取出褐色藥丸放入唇瓣中。
甜絲絲的。
因是月底,墨黑的天穹上只剩下細細的彎弓,一陣烏雲緩慢的漂浮過去,本就細瘦的那麼小點再也尋不到。
極其細小的「吱啞」聲傳出,暗色的聲音從床前一閃而過。
他坐在雕花的拔步床前,伸手輕輕一點,見她嚶嚀半身,隨即沉入更深的夢鄉,他伸出有些粗糲的指腹,伸手揮開她額上的碎發。
「今日有聽夫君的話,乖乖吃藥嗎?」他垂下頭,高挺的鼻樑輕輕蹭著她秀氣的鼻頭。
「怎麼不說話?」他輕聲笑道,「不說話,為夫便要親自檢查了。」
第8章
說話間,他頭微微往下,輕而易舉便啄住她的唇瓣,舌尖熟練的抵開她潔白的貝齒,一路往內。
半晌後,直到發出嘖嘖的水聲,他的手撐在她身體兩側,艱難的拉開點距離,低聲贊道:「真乖。」
夜色愈發深了,萬籟俱靜,除了能聽見嗚嗚嗚的冷風驚擾著沉默的窗稜門扉的聲音,只有男子緊摟著香軟的人兒,靠在她耳畔的低聲軟語。
翌日。
嘉玉說準備相看的話不是隻為了安沈夫人心的,到了翌日,她便著手安排起來,開始和母親挑選。
大安的民風雖不如塞外的開放大膽,但若是想要做親,男女之間借著名頭,彼此相看幾番也是允許的,只要不獨處暗室,私相授受,不會有人說道。
嘉玉上次和離的場景還歷歷在目,如今擦亮眼睛重找夫君,縱使被人說道,她也不能閉著眼隨便嫁了。
花了幾日時間,沈夫人弄清畫軸所有人的身份家室後,從裡面翻找出一副穿沙青色軟袍的少年立在竹樹下的畫軸,嘆了好幾口氣,最後還是忍不住說:「最好的便是他了。」
嘉玉看了過去,搖頭道:「好有如何,他又不適合我。」
因她嫁過人,其實合適妥當的郎君很難選,平王妃真心想她有個好歸宿,挑選的時候便很注意這些。畫軸上的公子有一半半都是喪妻或者和離的,只是都不曾有嫡子,更或者就是因為各種原因耽擱了婚事的男主,最後就是家世略低的男子。
而沈夫人手中這張畫軸,其實是不該放在裡面的。
那人叫李鶴洋,父親是大理寺卿,祖上雖看著沒有爵位比侯府地位低,但他家出仕的族人眾多,祖父更是官居宰相。而觀沈家,不僅人丁單薄,而且眼看已經衰落,兄長是侯爺又如何,不受重用也不過是勛貴中的末流。
再說李鶴洋,他本人容貌俊美,年方二十,更重要的是,去年殿試,被陛下親點為探花郎,簪花遊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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