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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次來的時候,病人是首相唯一的孫女明玉,是個罹患血癌的小女孩。
她說想要再看一眼春天的花,所以我就讓她看到膩了。
我進去之後經過了庭院,看見了明玉。
「幾年過去了,醫生您還真是一點變化都沒有。」
站在庭院裡的美麗少女不復當年的脆弱,堅韌而聰慧。
她發現了我的偽裝。
「您說每年看見的花一定是不一樣的,無論是花,還是看花人的心情。您說得對。而祖父,大概是見不到春天的花了。」她很平靜地說著,不是在故作堅強。
「夏子小姐在裡面,如果你們需要交談的地方,可以喊我。」
呀,連這個都猜到了呢,再給她幾年,她也能像夏子一樣在政壇上大放光彩。如果她感興趣的話。
我開啟門,看見了迤邐於地的金色的長髮,安靜秀美帶著憂鬱氣質的女性守在昏迷的首相床前。
像是觀望著如露如幻的世間的紫式部。我險些想唱起和歌來。
可惜我不會。
「夏子小姐,我可以和你聊聊嗎?」
「嗯。」她壓了壓首相的被子,動作輕巧地向我走來。
我們在明玉的帶領下去了一間可以看見窗外花園的空房子,裡面除了榻榻米之外什麼都沒有。明玉給我們倒上茶水之後就離開了。
「你來得比我想像中要晚,不,不如說正是合適的時候。」她也很平靜地說著。
大抵在重要之人的死亡面前,平靜是一種緘默的尊重和哀輓。
我很討厭這樣的氣氛,這會讓我想起往事。於是我開著玩笑:「我要談戀愛的嘛,哪有那麼多時間去和他們玩。」
她:「你們的遊戲,總是讓我們這些參與者感到畏懼和茫然。」
活躍氣氛失敗的我換了新的話題:「我前段時間看過的小說,作者名好像就叫夏子。」
「那是一葉。」她忽然抬起頭說,美麗的臉上是不可名狀的哀傷。
「我們不一樣的,樋口一葉和藤原夏子不一樣,我們和樋口夏子也不一樣。」
我捧著她的臉:「一樣的,在我的眼中你們是一樣的。」
那種堅忍向上的品質,無論在做著何等的行徑,都閃著人性的光輝。
她捂著臉哭了一陣,像是找到了傾訴物件似的,和我講述著她的人生。
樋口一葉其實並沒有很高的學歷,藤原夏子也並沒有高貴的出身,她們都來自一個叫做樋口夏子的貧民窟女孩。
女孩有著病重的母親和瘦弱的弟弟妹妹。
由於出色的美貌和異能的影響,見到她的人都下意識地把她歸為了同類。她因此可以從他們身上獲得利益,或者找到一份對她而言還算不錯的工作,以此養家餬口。
但是他們的同類不該有家人的。
她某天回去的時候看見了喝水嗆死的母親,隨後又聽說自己的弟弟妹妹捲入了械鬥被打死了。
她的人生也結束了。
樋口夏子是第一個被天人五衰救助的人。
他們使她學會了自己異能的正確用法。《濁流》的作用不僅僅是使得自己被他人視作自己人,更厲害的地方在於它可以把人和異能分開成為兩個能夠獨立思考的個體。
《濁流》把樋口夏子分成了兩個人,沒有異能家庭幸福的樋口一葉和希望著能夠出人頭地的藤原夏子。
多年過去,她們兩個已經看不出任何相似的地方,當年的願望好像也實現了。
「越是站到高的地方,越是對這個世界,這個社會感到悲哀。怎會如此呢?」
普通人生就不如異能者,女性生就不如男性,所以就會被壓迫被迫害。她感到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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