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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樂陽知道自己的婚姻，也能成為一柄厲害的劍。

扶蘇就想楚然自己單身，怎麼就把樂陽教導成這個樣子呢。

「投資，什麼投資？」扶蘇問。

「天使投資，公主投資，怎麼說都可以。」樂陽道，「當公主，也不能成天都待在家裡，那樣跟不上時代的。」

「……」扶蘇就聽女兒說。

「外面日新月異，發展很快的。」樂陽道，「科舉取士，男子女子都能當官，女子也做得不錯。那些女子也不是盲目找一個人嫁了，盲目嫁人，只會讓自己的生活變得更加糟糕。」

「和離也多。」扶蘇就知道好幾個女官都和離了。

「這也不怪女子，男子嘛，憑什麼女子就能待在後院，他們就待不了呢。」樂陽道，「那樣不好的男人，就應該和離，別慣著他們。這個男人不好，就換下一個。」

「……」扶蘇沉默。

「爹，你也就是有一個好身份呢。」樂陽道，「要是你娶一個女官……不過有的女官確實就是為了嫁給一個好人家，不是真的想當女官。這樣的女人……也沒有什麼意思。」

「你跟你姑姑說話一模一樣。」扶蘇道。

「跟姑姑像，有什麼不好的？」樂陽道，「我覺得很好啊。」

扶蘇覺得頭疼，於是他去找了楚然，讓楚然少帶著樂陽一起玩。樂陽都這麼大了，也快到嫁人的時候，楚然再那麼折騰下去，別人就該怕樂陽了。

楚然正在家裡聽曲子，扶蘇一來，她就先讓那些人退下。退下之後，她才能好好跟扶蘇說話。

「你以後少帶樂陽。」扶蘇問。

「怎麼能不帶呢？」楚然道，「她是我侄女啊。」

「你可以當她不是你的侄女。」ʲˢᴳ扶蘇道。

「她跟著我怎麼了，不是很好麼？」楚然不明白，「活潑可愛，多少人都說青出於藍勝於藍。」

「說她就說她，別把我又扯進去。」扶蘇無語，這個妹妹隨時隨刻都想踩他一腳。

「這有什麼啊。」楚然道，「就是說實話而已。」

「再這樣下去，她以後能過得幸福嗎？」扶蘇覺得自己為了兒女操了太多的心了。

「你狹隘了啊。」楚然道，「她的身份擺放在那邊，誰敢對她不好啊。放心吧，別多想了。你覺得不行，別人就覺得可以。你都沒有當太子了，能不能想一點別的事情啊。」

「當父親的關心一下兒女不行嗎？」扶蘇問。

「不是，你就是喜歡到我的面前說說話。」楚然無情地拆穿扶蘇的想法。

扶蘇確實就是想找楚然說說話，這個妹妹總是那麼與眾不同，總能說出一大堆新奇的話。

有時候吧，扶蘇確實生氣，但是等到後面，扶蘇又挺開心的。

「你是我哥，想找我說話就來啊，找那麼多藉口做什麼。」楚然道，「侄子侄女的事情，你關心那麼多做什麼。他們都有他們自己的想法，現在不同以往。就你的那些想法，不適合他們。沒瞧見他們都不怎麼愛跟你聊天麼，那就是因為你的思想落後啦。」

扶蘇想那些人跟著楚然，他們的思想怎麼可能跟自己一樣。要是自己親自養的孩子，那又不一定。

「你當真不成親嗎？」扶蘇問，「女子總該成親的。」

「不，我享受單身！」楚然堅定地道。

前一陣子，還有一個男子過來找楚然，說他曾經是楚然救濟的乞丐，他讀書考中了舉人，就想跟著楚然。

楚然明白他的意思，他就是想著他們以後在一起。小楚然拒絕了，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她讓他去找別人。

這個古代，楚然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就離開，也許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