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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昕,你剛回來,怕是不知道白離怎麼和君何在一起的吧!」
宋昕當然知道,而且知道曹俊彥現在提起這個來必然不安好心。他剛要制止,就聽曹俊彥意味深長地說:「想不想聽細節?」
白離不想聽他大放厥詞,轉身欲走,被曹俊彥一把拉住手腕。
「別走嘛!聊聊。」
他不著痕跡地用了點力,那手腕觸手滑膩,前幾天的淤青還留著痕跡,發了點淡淡的黃,在瓷白的面板上擴散開。
曹俊彥舌尖在口腔裡頂了頂,眼底暗了一瞬,然後便恢復成吊兒郎當的樣子。
「你高中畢業之後就出國了,沒有參加我們的畢業旅行。」曹俊彥放開白離的手,身體往左靠了靠,堵住唯一的出路,然後看著宋昕說,「他倆就是那次旅行遇到的。」
那次畢業旅行原本是聞君何、曹俊彥和宋昕三人一起的。但宋昕畢業之後就提了分手,覺得以後異地不說,還要面對各自家裡的壓力,不如做回朋友。在一起是宋昕提的,分手也是宋昕提的,聞君何似乎沒什麼情緒起伏,立刻同意了。
宋昕反而生了氣。十七八歲的年紀,好面子又矯情,我提分手你連挽留都懶得做,於是一氣之下,宋昕提前去了國外。
三人畢業旅行就變成了兩個人。
八月的可可托海漫天飛雪,白離和聞君何在海拔三千多米的雪場相遇。
南方人白離是第一次滑雪,動作笨拙不說,還被那股子鋪天蓋地的白刺得頭暈眼花。他穿戴著完整的滑雪服和護具,姿勢彆扭地站在一個隆起的雪包前,嚇得一動不敢動,大聲衝著已經滑遠了的同學喊:「快把我弄下去!」
旁邊飛速滑下的人群根本不會理他,他一個人站在那裡半個小時還沒動。
乘滑毯登頂的聞君何第二次經過白離身邊,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就停下了。聞君何沒說話,只拉著他兩隻手往旁邊轉了個圈,然後擋在他前面,讓他抓牢自己雙臂。聞君何後退,白離前進,就這麼慢慢滑了下來。
跟多管閒事絕緣的聞君何,帶著一個菜雞滑下來的全程,簡直讓曹俊彥驚掉了下巴。
白離很感激,摘了眼鏡和帽子,熱情地跟聞君何道謝。
他們一起在雪場餐廳裡喝了熱飲,留了電話,還聊了一會兒才分開。
後來曹俊彥問過聞君何,為什麼腦子抽風要去幫一個傻乎乎的菜鳥,聞君何一直沒說答案,面前卻閃過白離的臉:那天陽光打在雪地上,又轉回到那張跳動的臉上,那個男孩子連眉眼都在發光。
他們在p大新生入學典禮上又碰到的時候,曹俊彥突然相信了緣分這種東西。
從大一開始,白離就對聞君何展開了追求。他追人沒那麼多花樣,也很低調,就是天冷了送暖寶寶,天熱了送涼茶,生病感冒了陪著去醫院,把聞君何的每個愛好和習慣都放在心裡妥帖地呵護著。看著人的時候眼裡有光,不看著人的時候心尖有笑。
當然還給聞君何寫過情書,很簡單的八個字:始於初見,止於終老。
誰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一件事打動了聞君何。
大一下學期,在朋友們一片唱衰和看好戲中,聞君何很出人意料地接受了白離的追求。
然後一好就是八年。
其實一開始,白離是不知道聞君何的家庭背景的。他知道自己男朋友是個富二代,但直到交往了很長時間,才發現聞君何不是普通的富二代。
聞君何的朋友們看不上他,說他假清高。但白離我行我素,他曾經懟最喜歡找他麻煩的曹俊彥:「我男朋友有錢,和我是不是愛他,以及愛他什麼,有什麼關係?又和你有什麼關係?」
曹俊彥原本對他還有那麼點溫情可言,後來因為這句話,再沒給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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