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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名字在聞君何記憶裡很快搜出來,是一個不算熟的朋友,大學時偶爾被安無為他們叫出來一起玩兒,不過大學畢業後去了國外,這幾年沒再見過。
聞君何坐回去,面容冷靜地看著曹俊彥,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事情倒是不複雜,幾句話就能說清楚。
記憶倒帶,定格在大四畢業前夕的一次聚會上。
那天聞君何是帶著白離來的,下半場大家都喝多了,玩得有點亂。聞君何被拉去玩撲克,白離覺得無聊,就待在角落裡玩手機。
這個場子是謝家的,謝揚早就盯上了獨處的白離,拿著一杯酒晃晃悠悠走了過來。
手機屏上罩下來一片陰影,白離抬起頭就看到喝得醉醺醺的男人不懷好意地笑。白離那時候還很青澀,應對這種問題完全沒經驗,但他看得懂那笑容背後的意思,驀地站了起來。
「別走啊,」謝揚擋在白離跟前,用著對那些風月場上的人慣常說話的語氣,「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多少錢一次?你放心,我保證不讓別人知道。」
白離還算剋制地推開謝揚,罵了一聲「滾」,轉身往外走。
他們的位置在一個通往露臺的拐角處,回大廳要經過衛生間。白離的態度激怒了謝揚,沒走幾步便被從後面猛然撲過來的謝揚拽進了衛生間。
謝揚砰一聲關上門,將白離推了一個踉蹌,指著他鼻子罵:「你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不過是人家一個玩意兒罷了,別他媽不知好歹。」
白離大概是第一次聽人說這麼骯髒的話,氣得臉都漲紅了:「我他媽是他男朋友,你再來說這種屁話,我就讓他擰斷你的手!」
謝家雖比不得另外幾家位於塔尖上的家族,在平洲也是霸道了幾十年,謝揚一出門就各種人圍上來,哪裡受過白離這種嫌惡至此的氣,當即便炸了,直接上手去撕扯白離。
衛生間空間狹窄,喝醉的人下手沒輕重,白離被比他高一個頭的謝揚推搡著按到洗手檯上,額頭磕到白色瓷磚,傳來砰一聲悶響。
謝揚一隻手按著白離,另一隻手就去扯他褲子。白離在短暫的暈眩之後,什麼也顧不得了,摸到洗手檯上一瓶洗手液,反手砸到謝揚眼角上。趁著謝揚吃痛,白離掙開了桎梏,轉身狠狠一腳踹到謝揚肚子上。
謝揚被踹得一個趔趄,再想撲過來時,隔間的一扇門哐當一聲開了。
聽了全場的曹俊彥走出來,看了一眼剎住腳步的謝揚,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過了啊!」
被曹俊彥激的清醒了幾分的謝揚很快離開了,他不想把事鬧大,也知道自己沒臉,走得很急。
白離用冷水洗了把臉,垂著眼沒看曹俊彥。
曹俊彥從洗手檯上抽了一張紙巾遞給滿臉水珠的白離,看他一點點擦著臉。那張散發著玫瑰香味的紙巾劃過他的眉眼,掠過額頭上已經擴散的那塊紅腫。曹俊彥突然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在白離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將粘在他眼睫上的一塊紙屑拿了下來。
白離本能地一躲,意識到什麼之後回過神來,很輕地說謝謝。
曹俊彥像小偷一樣將手背在身後,緩慢地捻了捻手指。白離方才顫動的眼睫彷彿還停留在指腹上,帶著一種突如其來的心悸,席捲了他的五感。
曹俊彥不知道白離有沒有把這件事告訴聞君何,也不知道後來謝揚有沒有再找白離麻煩,他唯一知道的是,那是他第一次對白離動了心。
聞君何陷入短暫的安靜中。他木著一張臉,眼神放得很空,曹俊彥又說了什麼,何時離開的,他一概沒注意到。
他只是在努力回憶那次看似平常的聚會,無奈還是一點印象也沒有。
隨後又被無力感和震怒裹挾。他轉頭就能看到當事人白離正坐在離他幾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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