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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此刻,聞君何知道自己回來的大機率是意識,不是身體。那麼意識會不會走,什麼時候走,他不知道,他怕原來的意識走了,現在的意識又要繼續犯渾。他以後多追白離幾年倒是不怕,怕的是白離還要經受一遍那些亂七八糟的傷害。
白離不太明白聞君何的話,但還是很聽話地點點頭。他覺得今晚的聞君何很不一樣,但不管是什麼樣的聞君何,他都很愛他。
之後他們過了一段很平靜的日子。
聞君何沒有太黏著白離,儘量剋制著情緒,保持著原先的人設,怕萬一自己哪一天突然走了,白離受不了落差,反而會更痛苦。
但有些東西是藏不住的,很多細節上白離能覺出來。比如聞君何會在很多小事上徵求白離意見;不太常出去玩了,多數時間都陪著白離在家裡或者去學校;很少發脾氣,偶爾會做飯;會和白離去做一些以前不屑於做的事,比如逛街看電影。
挑了個時間,聞君何組了一個局,把幾個朋友叫到一起,沒讓白離參加。
酒桌上,聞君何單刀直入:「我跟大家交個底。」
朋友們還在嘻嘻哈哈,聞言都停下來,看看他要說什麼。
「小白是我男朋友,以後要結婚的那種。」聞君何掃了一圈,視線定在曹俊彥臉上,而後像往常那樣笑了一聲。但誰都聽得出來他不是開玩笑。
「要是讓我知道誰對他不尊重,說話不好聽,甚至動別的歪腦筋,那就別怪我不客氣。」聞君何轉著手裡的酒杯,面容跟眼神和以前都不太一樣,「還有個事,我知道我以前常常犯渾,以後可能還會犯渾,但那都是我和白離的事,輪不到別人插手。」
「犯渾可能是我腦子不清楚,」聞君何說,「但別人要是跟著犯渾,那不行。等我腦子清楚了,算起後帳來,還希望大家擔待點。」
話說完,大家面面相覷。
這意思很明顯了,人家兩口子再怎麼鬧騰,那也是人家的事兒,輪不到別人說三道四。這道理大家都懂,只不過聞君何之前無所謂,大家也就愛看白離熱鬧。
「行!君何,大家都知道了。」大趙當先說話,「還以為多大事兒呢,以後大家都幫你看著點白離,放心吧。」
其他人紛紛附和。
聞君何臉色緩和了些,最後看向曹俊彥。
曹俊彥一直沒說話,若有所思,這會兒見聞君何面色不善看過來,只好乾巴巴笑兩聲,問了一句在場人都好奇但沒敢問的話:「你打算以後和白離結婚?」
「對,」聞君何說,「要結婚。」
他目光堅定,停了片刻,話鋒一轉:「我是這麼想的,但家裡未必同意,先過幾年,看看情況再說吧。」
大家哈哈笑起來,有人說:「我就說嘛,君何說這話簡直就是腦子被門擠了,你想結婚就能結婚?你也不怕家裡人翻了天!」
結婚的話題沒人當真,就這麼過去,聞君何也沒再反駁,大家又開始聊起別的來。
誰也沒看到聞君何垂下的眼睫裡一閃而過的痛苦。
是的,他沒法當真。現在的他還不能完整地護住白離,他當了真,父母便當了真,如果提前把矛頭引過來,如果他不在了,那白離會更艱難。
所以結婚的說辭,他只能留個活釦。
大概在一週前,聞君何開始嗜睡、沒精神,有時候看著白離的神色很恍惚。他覺得自己可能要走了,無端有些惶恐,並且心神不寧。
算算時間,距離宋昕回來還有四年,他開始吃不下飯,整個人有種落不到實處的慌亂。未來他不能改變,他只希望走之前能盡力做些事情。
在一個很平常的早晨,陽光很好,聞君何在陽臺上又睡著了。睡了很久,隱約中有人在耳邊喚他名字,他睜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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