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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交代了殿外守著的侍衛們仔細看護,然後提了燈離開。
夜涼如水,月光灑在殿外的白玉磚石上反著微微亮光,唐湉往前走了幾步。秦曜獨自站在院中,月光映照在他臉上,彷彿罩了一層薄紗,看不清他的表情。
「陛下睡了?」秦曜抬頭看過來,輕聲問了一句。
唐湉點頭,抓緊披風緩緩走到他身邊,「這兒風大,怎麼一個人站這裡?」
「等你。」
秦曜今日本不當值,可他卻還是大半夜的選擇留守在光武殿外,為的就是等唐湉出來。
唐湉臉上紅了起來,好在在月光下也看不出什麼,他輕咳一聲,明知故問道:「等我幹什麼?」
「也沒什麼。」秦曜抬手替他把披風重新整理好,確保冷風不會順著空隙鑽進去吹到他,又說:「就是想看看你。」
他分明沒有說什麼曖昧肉麻的話,可唐湉還是不爭氣的臉上又熱了起來,總覺得秦曜的眼睛好像一團火似的,點哪哪著。
「我有什麼可看的?」他小聲嘀咕著。
秦曜聽到了,良久道:「我方才去見了謝眠山。」
「嗯?」唐湉沒料到他話題轉移的這麼快,差點沒跟上,回神後問道:「怎麼說?」
秦曜搖頭:「他什麼都不肯說,我打斷了他半根肋骨,拔了他的指甲。」
他雲淡風輕的說著審訊謝眠山時的事,唐湉卻無故後背發涼,儘管謝眠山咎由自取,但一想起他曾見過的刑訊室裡的那些工具,他就頭皮發麻不忍直視,更想不出秦曜原來對這些手段應用自如,完全不會有任何不適。
「我們行軍打仗的,什麼場面都見過。」秦曜看出他的恐懼,終是嘆了口氣,解釋道:「前境戰亂,我們常會捉了幾個前來刺探軍情的俘虜進行審訊,探聽敵軍虛實。」
「既是審訊,難免總要有些手段,不然誰會平白告訴你?」
唐湉不住點頭:「我知道我知道。」
「我不是怕你,就是……沒見過而已。」
秦曜微微側頭看他,眼中似有什麼東西在湧動。
也許是夜間月色賦予了人不同的心境,很多白天不曾注意的東西會在這時注意到,唐湉就發現秦曜在月光下實在是好看極了。
和陽光下的清俊明朗不同,月色下的秦曜則多了幾分柔和,他的五官本就偏女性般精緻,在月光下就更顯美麗,那雙幽深的黑瞳似乎能把人吸進去,而他整個人也比白天多了些危險的氣息,像個引人情|動的精怪。
唐湉覺得自己應該是被蠱惑了,否則為什麼眼睜睜的看著秦曜的臉離自己越來越近卻沒有半分掙扎,腳下動也不動。
直到唇上傳來一陣柔軟的觸感,唐湉才確信,秦曜真的親了他。
因為在外頭站得時間過久,秦曜渾身上下都帶著深秋露重的涼氣,嘴巴也是冰冰涼涼的,頃刻間就攫取走了唐湉口中的溫暖。
活了二十四年,戀愛經歷空白,最多也就是在大學時牽過幾次手的唐湉,第一次和人接吻。
而且物件還是個男人。
怪不得那麼多小說電視總愛描寫情人間各種纏綿悱惻的吻戲,原來接吻這回事竟然真的如此令人沉迷。
唐湉說不出自己是什麼感受,因為他的腦子現在亂得很,半邊身子都麻了,軟軟的靠在秦曜懷裡,任由他施為。
不知過了多久,秦曜才捨得鬆開他,埋首在他頸間來回蹭著,輕輕地舒了口氣。
「為什麼不推開我?」
唐湉腦子都懵了,半天找不回自己的神志。
他覺得這世界玄幻極了,前幾天他還覺得自己和秦曜就是妥妥的朋友,誰能想這才一個星期都不到就親上,放在哪本純愛小說都要被人刷『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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