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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咋整的啊?」江嶼澈看得心驚,又有些心虛,「別不是我整的吧?」
路峻竹把手移到後背上,指尖劃過傷疤,那已經結痂很久的傷口忽然迸裂,血液霎時滲了出來。
「你瘋了!」江嶼澈大吼一句,轉身想去找醫務箱,卻被路峻竹一聲「別走」攔住了。
他微微偏過頭來,「我是鬼,感受不到疼痛。」
可他額頭上的薄汗已經出賣了他。他把傷口往兩邊扯去,露出了裡面的森森白骨,骨頭上刻著三個字。
江嶼澈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三個字正是他的名字。
作者有話說:
江·罵別人不行罵自己賊狠·嶼澈 自帶喜劇buff的男∠( · 」∠)_
原句是「山有扶蘇,隰有荷華。」這裡借用了一下句式引出名字。
第3章 圈套與威脅
江嶼澈怔愣地看著路峻竹脊骨上刻著的他的名字,嚥了下口水,「恨之入骨?」
路峻竹聽到這四個字挑了挑眉,沒有立即回答,而是隨意地在傷口上劃了幾下,猙獰的傷口很快就恢復成了原來那副蜈蚣樣。
他將剛褪下的衣服盡數穿上,慢悠悠地整理好了前襟後擺,再度轉過身來與江嶼澈面對面。
「對,恨之入骨。魂飛魄散之仇,不入輪迴之苦,要是你你恨不恨?」
該恨,因為這聽起來確實很慘。江嶼澈暗自想著,可他還是很懷疑這件事的真實性。
雖說路峻竹口口聲聲說著他們之間有「深仇大恨」,可是聊了這麼半天他也沒把這恨的前因後果說清楚,倒是編了一堆莫名其妙的理由來搪塞他,為的就是讓他去找零散的魂魄。現在這事擺在他面前就是百害而無一利,鬼知道找魂魄有多難。
他不甘心,決定再掙扎一下,眼珠一轉,計上心來,清了清嗓子說道:「你是靠著這個名字找到我的嗎?」
路峻竹沒說話,往後一靠示意他接著說。
「一個猜想,不一定對。有沒有可能你找錯人了呢?世界上叫江嶼澈的肯定不止我一個人啊。」
「哦?」路峻竹笑了,「那又有異域風情又在中秋節出生又叫江嶼澈的世界上還能有幾個?再來就是……」他抬起手撫上江嶼澈的臉,江嶼澈又被冰得抖了一下。
「你燒成灰我都能記得。」
他好像掉進了一個精心設計好的圈套。路峻竹是鬼無疑,遲書樂和鬱青肯定也不是什麼清白東西,搞不好他們都是一夥的。剛準備好的話都被嚥了回去,他只能向後閃了閃,推開了路峻竹的手。
「說話就說話,別動手,冰涼。」
察覺到他的動作路峻竹有些失落,微微嘆了口氣,「別做無謂的掙紮了,阿澈。」
確實,再怎麼掙扎他都逃脫不了了,江嶼澈試探性地問了一句:「萬一…我說萬一嗷,沒找到你的魂魄怎麼辦?」
「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路峻竹深深看了他一眼,「心不誠,則不靈。」
燭臺上的火焰忽然躥高,映在路峻竹的黑袍上,稱得他整個人愈發陰森。在江嶼澈看來,他已經在失去耐心的邊緣瘋狂徘徊了。
「若是這種萬一真發生了,我會纏你纏到死,下輩子,下下輩子,你都別想擺脫我。」
光想想就覺得恐怖。雖說過去的十八年裡他似乎一直沒什麼出息,但他仍然覺得自己未來可期,決不能因為這種事就把他的下半生搭進去。
「所以乖乖聽話和我去找魂魄吧,等你找到了,我自然就離開不再打擾你了。我們之間的事長得很,你如果真好奇我可以在路上慢慢講給你。」
話都說到這種份上了,江嶼澈除了點頭別無他法。
「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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